那白来财忽然怪叫了一声,凌空一掌探去,竟将苟一平又快又沉的一腿直接接在了手里。
“哈!”
见苟一平另一腿跟着踢了上来,白来财又是一声怪叫,长长的手臂瞬间又向苟一平的脚底打了过去。
没想到苟一平这一脚竟被白来财硬生生地打了回来。苟一平虽然用足了全力,但还是被压得双腿咔吧咔吧地响,看来是受了不轻的伤。
“换人!”吕乘帆仗着轻功飞速靠近,苟一平也支持不住,跟着便将白旗递到了吕乘帆的手上。
白来财也不执着于苟一平,见吕乘帆接了白旗,便撒开了双手又怪叫着向他打了过来。
这一拳角度诡异,来势又是极快,吕乘帆运足了脚力也自觉躲闪不及,只好又将白旗向苟一平掷了过去。
白来财这一拳却没有打老,等苟一平接住了白旗,他便又回身一招打了过来,又逼着苟一平重新将刚入手的白旗丢了出去。
苟、吕二人仗着身法,便一直互换着白旗在白来财身边周旋。看着虽然好像能堪堪对敌,但这却全都建立在白来财对这二人的戏耍之上。
吕乘帆和苟一平身形不断变幻,却始终连一招反攻都打不出来,竟是被白来财一人压制的毫无机会。
就在两人刚要继续交接的时刻,白来财却早已经等在了两人的身前,两臂一屈一伸间,这两个轻功高手却同时被他凌空打了出去,更是谁都没有接到那半空里的白旗。
眼看那白旗便要重新落在船上,一个白衣身影却忽然如龙行虎步一般站在了白来财的面前,又一把将白旗接在了手里。
“我若打赢了你们五个人,你们便不挡路了么?”张仅略微仰头直视着白来财,又气势如虹地问道。
止水诀的封印已经被张仅打开了。这一段时间的压制,带来的便是更大的反弹,张仅只觉得自己坚实的经脉之中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再加上他最近苦练的外家力道,沉重的钧龙剑在他手中,却仿佛是一根羽毛一样。
“啧啧啧,你才是管事儿的么?没想到那硬骨头的老狗竟会跟着你卖命,稀奇稀奇。”白来财仰起额头,俯视着张仅说道。
“我们论剑门门人的命,不是用来卖的。如果你的命有明码标价的话,我却大概能买得起。”张仅气势如龙,就算是高大的白来财,此时在他面前也仿佛矮了一截。
白来财却忽然笑了起来,又退到了众人身后,席地坐在了船头上。
“打得赢他们,再来面对我吧。刚才揍了一顿硬骨头,倒是硌得我手疼。”白来财捏了捏自己的骨节,直响起了一片爆响。
“苟堂主,吕大哥,你们没事吧?”张仅却无视了上前而来的劲装盟主,转身对苟一平和吕乘帆问道。
吕乘帆自以为在劫难逃,已然放空了心神,苟一平便先答道:“我们没事,他们都是穷凶极恶之辈,对付他们,门主不用留情。”
“不留情么……”张仅一把将钧龙剑插在了船板上,也捏着指节便向对面的劲装门主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