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仍留在地宫之中的武士已经十不存一,但张仅却也没有多做计较,只是对苟一平等人笑着招呼道:“走吧,我们回家!”
这江湖路远,始终让张仅一直有种漂泊在外的感觉。但他一路以来交的朋友们和他们一起创立起来的论剑门,却实在让张仅有一种像家一样的归属感。
“是,门主,落雨堂的弟兄们,我们走!”苟一平一脸欣慰地吆喝道。
几人走出不远,一旁的关大刀却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江兄,这一下我倒是糊涂了,怎么平门主反而要叫你门主了呢?”关大刀挠着脑袋问道。
“实在抱歉,之前我对关兄有所隐瞒,实质上我的真实身份并不是江老大,而是论剑门的门主张仅。这一次我重新回到洛阳,就是为了帮落雨堂解除外患,然后重新和我的朋友们相认的。”张仅微笑着回答道。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你原本叫什么我倒不介意。只是江……张兄,你这论剑门门主,怎么还能号令落雨门的门主和门人呢?而且我发现你的功夫好生厉害,你又怎么会和我一起学武功呢?”关大刀的疑问倒是储存了不少。
“这个嘛,其实落雨门本就不是一个门派,而是我论剑门的落雨堂。只不过当初我被蜉蝣子算计,与落雨堂失了联系,他们才会在蜉蝣子的威逼之下改头换面,被左任山控制了这么久。而至于武功的问题,其实……之前教关兄功夫的那个‘前辈’也就是我假扮的。”张仅略有些歉意的答道。
“什么?那个神秘前辈……就是张兄?那你这门分身的功夫可当真是神奇,我连听都没听过。如此神迹,简直超过了我对功夫的认识,以后如果我学得好的话,前辈……不,张兄能不能把这一门功夫也教给我?”关大刀竟然颇为兴奋的反问道。
面对着关大刀突然脱缰的想象力,张仅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但为了不冷却关大刀对功夫的热情,张仅便也就点了点头,并没有直接拒绝。
就在两人说话只见,苟一平便也追了两步赶了上来,又对张仅说道:“门主,你没事可真是太好了!这一段时间里,我们一直是群龙无首,就连你留下的功夫也不敢给弟子传了。如今就算那蜉蝣子再来找我们的麻烦,我老苟也有胆子去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了!”
张仅也回报给了苟一平一个微笑。他能把落雨堂保存到如今这个程度,便是张仅自己都有些始料未及,甚至这新的落雨门,都已经可以说是苟一平白手起家,自己创造的了。
紧接着,苟一平忽然又从怀里摸出了两枚令牌出来。其中一枚是张仅之前给莺燕姐妹留下的那一块,而另一块则额外要华贵了许多。
纯金打造的令牌上,一面刻着论剑门主的篆文字样,另一面则居中刻着一个仅字。至于周边的花纹装饰,更是复杂精美到难以形容的程度,显然这一枚令牌不会是短时间之内就能制造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