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毛利小五郎倒下,另一个黑影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同样戴着川剧脸谱。
这两个戴着川剧脸谱的黑影自然就是徐锐还有冷铁锋,刚才下手拧断毛利小五郎脖子的黑影就是冷铁锋。
“便宜这小鬼子了。”冷铁锋踹了毛利小五郎尸体一脚。
徐锐说道:“再把留下的那两个活口拖过来,确认一下!”
冷铁锋答应一声,当即把两个被打晕的警察拖到院子里,在刚才的突袭中,他们并没有干掉所有的鬼子警察,而是留了两个活口。
徐锐拎起一桶冷水浇在两个鬼子警察脸上。
那两个鬼子警察激泠泠打了个冷颤,从昏迷中惊醒过来。
毛利小五郎认得川剧的脸谱,这两个小鬼子却是不认识,骤然看到面前两个鬼脸,其中一个鬼子警察居然直接被吓得昏死过去,另一个鬼子警察虽没有当场昏死过去,却也是吓得牙齿格格打战,遂即徐锐两人便闻到了尿骚味,居然吓尿了。
冷铁锋蹲下身来,用短刀拍打着那鬼子警察的脸,问道:“我问你,这家杂货行的老板呢?他人现在在哪里?”
“死死死,死了。”这鬼子警察明显比毛利小五郎熊多了,颤声说,“饮弹自尽的,尸体已经被拉到火葬场了。”
冷铁锋和徐锐闻言便同时叹息一声。
两个鬼子口供完全一致,看来张大洋是真的已经牺牲了。
既然张大洋已经牺牲了,就没有必要再逼问他的下落了。
当下徐锐冲冷铁锋微微颔首,冷铁锋便立刻反手一刀割开了那鬼子警察的咽喉,接着又一刀扎进了昏死过去的鬼子警察的心窝,两个鬼子警察便立刻瘫倒在地上抽搐起来,抽搐片刻之后便再没有了任何声息。
徐锐又闭上眼睛,放出六识对整个杂货行进行最后筛查,确定再没有漏网之鱼,两个人才收起短刀,准备从后院翻过围墙离开。
只不过,在翻过围墙后,徐锐却忽然脚下一顿。
冷铁锋便跟着停下脚步,沉声问道:“怎么了,老徐?”
“不行,不能这样离开。”徐锐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小鬼子吃了亏,肯定会把怒火倾泄到东京的华侨身上,展开更加疯狂的报复。”
“这个我们可没有办法。”冷铁锋苦笑道,“这里毕竟是日本。”
“未必,办法还是有的。”徐锐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我们可以警告,警告小鬼子不要乱来,否则,他们将会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
“警告?”冷铁锋茫然道,“怎么个警告法?”
“杀两条街!”徐锐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冷森森的牙齿,又接着说道,“就前面的那两条街吧,无论男女、不分老幼,一个活口都不要留!杀完之后再留下血书,警告东京都警视厅的鬼子不要乱来,否则就会有更多的日本人惨死!”
冷铁锋闻言神情猛一凝,问道:“老徐,这样好吗?”
徐锐沉声说:“这是两个民族之间的殊死较量,所以不要妇人之仁,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名言,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好吧。”冷铁锋重重点头,说,“那就开始吧。”
徐锐点点头,冷森森的说道:“我这边,你那边!”
话音才刚落,徐锐的身影便已经鬼魅般消失在前方街口。
目送徐锐的身影消失在前方,冷铁锋脚下一拐拐进了另外一条大街。
这时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也正是东京的市民睡得最熟之时,借着远处昏暗的路灯灯光,冷铁锋鬼魅般欺近到一栋两层楼的民居前,然后双脚轻轻一蹬,整个身躯便已经腾空而起,再伸手攀住了屋檐一记倒翻,翻上了二楼。
蹑手蹑脚摸到二楼的窗户前,再以短刀从缝隙中伸进去轻轻的一撩,窗栓便被推开,冷铁锋再推开窗户,然后一个前滚翻就翻进了房间里,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再侧耳一聆听,便立刻听到一个十分响亮的呼噜声。
顺着呼噜声摸到榻榻米前头,冷铁锋手起一刀,照着榻榻米上模糊的人影猛扎下去。
既便是在黑暗之中,冷铁锋的视力也是极好的,这一刀准确的扎进了床上鬼子心窝,那鬼子只是两腿蹬了两下,再然后就没有什么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