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一阵宽衣之声,不多时,便听凌喧儿‘咯咯’笑道:“好哥哥,你何不索性睁大了眼睛,这样眯着眼偷看,很是不对哦!”虽是诬陷,但笑声娇媚,语语勾魂,字字夺魄,凌枫听得心痒,几欲骂声‘放屁’,但想到誓言,却又苦苦忍住。
忽又听凌喧儿轻轻笑道:“好哥哥,你一贯敢做敢为,无法无天,怎么突然变成道学先生啦?说起来,喧儿的身子你又不是没瞧过?那年、那年你喝醉了酒,可放肆呢,喧儿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欢喜……”
凌枫只觉一股怒气直冲胸臆,脱口叫道:“胡说八道,不知羞耻,这还不是那老不死使的奸计,好为本少爷安个罪名,名正言顺的追杀老子,害得老子东躲西藏,好不悲惨……”
“哎呀。”凌喧儿笑道,“你可说话了!”
凌枫一愣,不由心头大恨:“只怪我太在意此事,终被你赚进套里了。”想来也是,这莫虚无的‘奸妹’之事,任是谁,也忍受不了,就算他凌枫与凌喧儿没有血缘关系,对此事,也是恼恨无比。
却听凌喧儿又笑道:“好哥哥,除了能叫你开口,我还能叫你睁眼,你信不信?”
凌枫冷哼道:“放你大伯那老不死的屁。”
大长老确实将凌枫害的不浅,亦是凌喧儿的大伯,凌枫故有此骂。
凌喧儿像是听惯了,也不恼怒,吃吃轻笑,忽听异响,料是她又在玩弄着什么把戏,凌枫只当没听见,可仅仅过了一会,凌喧儿突然不自禁呻吟呢喃起来。
她天生媚骨,随着年纪见长,如今已渐成一代尤物,再加上自小习练眉功,颦笑呼吸,均是媚艳无双。
凌枫纵然定力了得,也被扰得心烦,忍不住道:“你这小鬼,好的不学,偏学勾引男人,羞不羞!”
凌喧儿笑道:“人家学媚功又怎么啦,谁叫你老是往外跑,我就是要用它留住你,哼,而且这世上,我只勾引你一个,别的男人啊,我睬也不睬……”
凌枫听了,喝也不是,骂也不是,但凡男子,多少有些虚荣,凌枫也莫能免,明知这话乖戾不常,但听在耳中,深心里仍有三分受用。
正自默然,忽听凌喧儿一声尖叫,似乎遭受极大的恐怖。
凌枫心神剧震,不自禁张眼望去,却见凌喧儿怀抱那只黑兽,站在凌枫面前,笑嘻嘻望着他,衣衫严整未脱,时不时向着他眨眨眼睛,眼中笑意荡洋。
“你又使诈,与你大伯一样性,那老不死后继有人了。”凌枫羞怒难当,不由得怒目而视。
“好哥哥。“凌喧儿嘻嘻笑道,“我便知你打心底疼我爱我,生恐我遇上危险,对不对?”
凌枫瞪眼道:“对个屁,你若不帮我解开禁制,就马上离开这里,省得让我瞧着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