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告二爷之间的对话,内容上与前两次有很大的不同,我甚至知道这可能就是很多事情的变化的前因,如果我非要改变其中事情发展的轨迹,那么变化仍然会再次出现。
我的心里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却不愿意去相信,我一旦相信了,那么我也就妥协了,而我注定是不会妥协的。
告二爷开始告诉我一些关于他所了解到的先秦古卷的事情,这个古卷就是先秦帛书,是一种使用了特殊丝线织成的帛绢在先秦时期,甚至商代的时候都有这种技术,国家曾经出土过这样的帛绢。
虽然历经了几千年的时光,再出土之后的这种帛绢仍然能够保持完整的形态,甚至还有一定的韧性,在其上的花纹和书写的字迹都完好保存着。
不说其他的,就帛绢本身来讲,它本就是一件非常有价值的国宝级的文物,更不要说其上的文字图案和花纹了,这东西是研究我国古代丝织品制造古代文化、图腾、美学等等一系列很重要的实物国宝。
可惜的是,这样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一般根本不对外展出,你就算是在博物馆想调出来研究看看,也需要层层的手续才行。
根据告二爷的了解,这种先秦帛书的使用频率并不高,乃是当时国家重要的祭祀活动时用作记录之用,也用来传递很重要的国书礼券之用,就他们所要寻找的这个帛书,实际上上面记载有很重要的内容。
当初告二爷曾经接触过一件事,也是为外八门的相石门的门人调集资源,为的是从缅甸抢一批玉脉原石回来,但就是那次事情,让告二爷接触到了一些比较隐秘的事情。
他问我:“你可曾发听说过三十五年前的一次探险活动?”
我的神情稍微一滞,四十五年前,那个奇怪的探险队的云南之行,这件事曾经是康德公司的布鲁克。杨和小胡子沈先生曾经告诉过我,所以这件隐秘的事情我知道,但告二爷却不知道我已经知道。
当我点头之后,告二爷丝毫也没有感到惊讶,难道他认为当初探险队里面有我爷爷在,那么事情爷爷就会告诉我了,可是我知道这件事爷爷根本就没跟我说,难道告二爷也知道康德公司了解其中的内幕吗?或者他知道康德公司一定会找我?
可见这件事情在告二爷与我来讲并不是那样理解的,我打算先听一听告二爷对这件事的情的了解程度再说,所以我点了头,但却不发表意见,只是坐在那里倾听。
而事实上告二爷了解这件事情要了解的比我知道的深,他告诉我,四十五年前并不是第一次有人组织探险队进入云南,而在此之前十年之前的一九五六年左右,就有人安排了探险队进入云南。
而这样的事情在当时来讲算是非常隐秘的事情,之所以告二爷知道此事,也是因为孙佛爷的关系,可见那之前,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相互信任的。
相对于十年后的那次探险,一九五六年的那次探险,还属于半官方色彩的,这也是为什么其中的一些中途要信息和资料背斜露出来,以至于才有了另一次十年之后的探险。
可是在那一次探险之后,这件事就不再有人提起了,当时的探险队组成很神秘,成员也很复杂,可是在那次探险之后,其中的过程无人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而那之后很多年也在无人提起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