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查理的糖果工厂
由于巫师们的社交圈相对闭塞,哪怕是在英国这种巫师生活的主要国家,其人数也才堪堪万余。在这种环境之下,巫师界所发生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会以极快的速度得到传播,最后到达每一个巫师的耳中,更何况是像三等梅林勋章授予了知名巫师商人,查理.布莱克这样的重大事件。
等到第二天,大大小小的各种报刊头条便已然是惊人的一致,那身姿挺拔,面容英俊,时不时还向着镜头的方向微笑示意的照片上,硕大的标题赫然将这则这则消息席卷了整个英国巫师界。
哪怕是例如《唱唱反调》那种专注于各种吸引人眼眼球的花边新闻的报纸,在这一天也默契的将查理.布莱克的名字登载在了报纸的头条。
只不过,与其他报纸不同的是,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所写的稿件名为《弯角鼾兽真的存在!——新一任梅林勋章获得者,查理.布莱克如此说道》。
从某种意义上讲,也算是坚持了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他那鹤立鸡群的本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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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阳自地平线下缓缓升起,对原本黑暗的世界布道以光芒。消散昨夜凝结的雾气,映照叶片上点滴的露珠。
此刻是戈德里克山谷中罕见的宁静。大部分的村民依旧沉睡在梦境中,空旷而整洁的街道被阳光一点点剥去了黑色的外衣,犹如即将苏醒的孩子,正缓缓恢复着原本的活力。
这里是全世界最有名的巫师聚集村落,是伟大巫师,格兰芬多学院的创始人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出生地。也是第一个黄金乌贼被巫师金匠鲍曼·赖特所锻造出的地方。
不可一世的“黑魔王”伏地魔在此地陨落;报以希望的“英雄”哈利.波特也于此地降生。
无论是安眠在墓园中无数久负盛名的纯血贵族和他们如今头顶早已爬满青苔的墓碑,还是位于村落正中央小广场上刻满了名字的方尖石碑,都在无言的向着世界,一遍又一遍的倾诉着它悠久的历史。无论是否有人为此特别投向目光………
而就在这里,一间与其他房子相差不大,老旧又带着几分温馨的木屋中,一家人却已经早早的从床上起来。打开窗户,开始迎接着新一天的到来了。
这里是唐克斯家,一个平凡而又普通的一家三口,就像是生活在这里的其余村民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男主人叫做泰德.唐克斯。是一个温和的男人,有着朴实的外表和善良的内心。
他的妻子是安多米达.唐克斯,和她的丈夫一样,同样善良温和,但是却更加乐观,脸上总是带着灿烂的微笑。
他们的女儿叫做尼法朵拉.唐克斯,是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去年才刚刚从霍格沃兹通过了“..”从而正式毕业。
目前依旧生活在家里,和父母一起居住。同时也在准备着魔法部的公务员录取考试,希望能够借此成为一名优秀的傲罗。
他们一家在这里已然生活了十数年的时间,在周围的邻里街坊眼里,也是有着极好的口碑。
无论是谁,都很乐于与他们接触,因为他们总是对人报以热情和善意,愿意帮助身边所有有困难的朋友。
然而,却鲜少有人知道,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家庭中,却有着能够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仿佛话剧中传奇一般的过往。
这是讲述了一个勇于追求爱情的勇敢少年,和一个愿意为其褪下高贵外衣的翩翩淑女,一起挣脱舒服着他们的世俗枷锁的故事。
然而,不同于一般此类故事最后的悲情与遗憾,他们的结局,却美丽的像是一个童话。
因为此刻他们正坐在厨房里,坐在餐桌旁,借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享受着面前热气腾腾的煎蛋与培根,抬眼相顾,眉目间的爱情哪怕经历了生活的洗礼,也丝毫没有褪去,反而愈发历久弥坚。
“去叫一下尼法朵拉吧。”
安多米达摘下身上的围裙,擦了擦额头上的几点汗珠,对着自己身旁的丈夫柔声示意到。
“亲爱的!起来了,你妈妈做了培根和煎蛋,快过来吃!”泰德点了点头,便走到了厨房的门口,向着尼法朵拉的房间方向如是高声喊道。
喊完之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赶紧又跟着继续补了一句。
“噢,对了!我订的报纸应该已经来了,你来厨房的时候顺便帮我取过来,谢谢,亲爱的。”
此话说完,泰德便又重新坐会了自己的座位前,开始享受其了面前的美食。
然而没过多久,只听“扑通”一声,尼法朵拉的房间中传来了一声闷响,貌似是什么东西倒了,砸在地面上的声音。
“看样子这孩子又从床上掉下来了。”
听到了声音,原本正用叉子扎起一块培根,刚要放入口中的泰德动作顿了顿,随即见怪不怪的耸了耸肩,看向自己的妻子,笑着说道。
“这孩子长大了不少,也不应该再睡那张小床了。”
安多米达闻言,也笑了起来,原本便慈善温和的面庞,也多添了几分灿烂。
她思索了一会,继续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张床还是她十二岁的时候给她做的。”
“对,是帕金的手笔。说真的,他的手艺真是好的没话说,哪怕是这么长时间了,也依然如此的坚固。”
“噢,对了,说起这个………你还记得小尼法朵拉十二岁的时候,哭着喊着给咱们寄信,要把她从学校里接回来的那次吗?”
“哈哈哈,我有印象,那个时候好像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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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自己女儿年幼时的事情,一时间,厨房里充斥着欢快的气氛。
尼法朵拉的房间里,纠缠着被子一起翻到在地上的她也终于是幽幽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格外熟悉的房顶,眼睛又眯上了几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随后,她勉强凭借着手肘的支撑,从地上爬了起来。摇了摇因为熬夜而隐隐胀痛的脑袋,将自己胡乱丢在的衣服穿好,随即便拉开了房间的窗帘。让光透过窗户,打入其中,洒满了原本昏暗的小小空间。
迎着窗外的太阳,尼法朵拉揉了揉尚且惺忪的眼睛,又自顾自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直到门外,重新注意到她还没有出来的泰德开始了第二次的呼唤,她才终于是有气无力的回答了一声
“来了~”
然后一摇一晃的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打开房门,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耳边,父母聊天的声音清晰可听,而内容也便是兴致勃勃的细数着她小时候做过的那些蠢事。而她也早已经习惯了,撇了撇嘴,只当作听不见,顺势便朝着木屋的外门走去,去取自己老爸的报纸。
说实在的,尼法朵拉永远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每天早上,自己的老爸老妈都有那么多的话可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