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门前,天色已经夕阳西下,可张旭擂鼓鸣冤甚重,惹来不少过往行人相看。
不多时,衙吏便匆匆奔出来。
“你这崽子,如何这般乱敲?”
张旭看到衙吏,当即上前跪地:“官爷,我爹为人沉稳,何时也不会做那杀人的勾当,这事肯定有错,我要为我爹喊冤!”
不成想这边话出,那边一声沉言压过来。
“小子,莫要在此寻乱,你爹杀人这事,已经有诸多人证供实,且半个时辰前,他也自己招了!”
张旭寻声看去,杜二彪挺着水桶腰走来。
“不可能!我爹不过是一乡人百姓,和善待人,没有仇家,如何会杀人?定然是你们搞错了!”
张旭深知张海贵的性子,故而揪此不动,可他还是青岁,青岁之年,经历甚少,不知人生还有意外二字,此间张海贵杀人落罪,完全就是意外所迫。
“小子,老子不想和多废话,你爹他已经招供,这是不争的事实,若你真的孝心至上,就回去给你爹打一口上好的棺材,让后寻个好风水的地段,待刑罚落下,斩首示众,告诫完乡邻百姓,就带回去好好下葬!”
杜二彪话落,当即抬手示意左右衙差,这些衙差拎着刀鞘上前驱赶张旭。
可是张旭心急老子,如何会这般稀里糊涂的回去备后事?
换言之,张旭之前遭际县牢中牢头刮油的行径,拗到心底都认为是这些酒肉官差胡乱作为,如此其中必有冤屈,倘若不追,岂不是白白葬送老子的性命?
眼看几个衙差来赶,张旭憋着一股子青杰之气,竟然起身抬手,作势抗逆之为。
“你们休要哄诈我!我爹何样,我这当儿的清楚,你们莫不是想要寻着机会,从我爹身上刮油寻好处?”
此言虽为官差平日暗作的写照,可是张旭公众之下说出,实在重重打了杜二彪这些县差人的脸面,一时间,杜二彪气的脸色铁青。
“刁民,反了,反了,左右,立刻给老子拿下他,关进牢中,杖罚三十,让他明白,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怒声一喝,左右衙差也不缓和,直接强硬动手,可是张旭自小从家传之武,那般军中技杀之能岂是县中酒肉衙差可比?
火气之下,张旭蓄力,待衙差左右冲来,张旭手化虎爪,脚似疾风,也就错身那么一瞬,衙差受打,踉跄前倒,而张旭气憋满腔,一时激动失神,哪里顾得了其它?当真是抓着机会重打不放。
‘咣咣咣’
数拳连下,几个衙差就只能倒在地上哎呦,看到这里,杜二彪也急眼了,他唰的抽出腰刀:“小崽子,敢在县府门前闹事,反了你了!”
话出刀至,白刷刷的腰刀携风砍来,但张旭只恨这些官差酒肉为,加上青少之劲,张旭胆气如狂风大作,直接散露无疑。
怒声中,张旭箭步冲身,侧身避刀,一个猿击探手,便锁住杜二彪的吼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