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真想率部出战,探探情况!”
罗真自言,温恪赶紧阻止:“切莫这般想法,为军伍者,事事从令,既然宗主殿下已经安置妥当,我等切莫胡乱作为,否则出了差错,后果难料,罪责难担啊!”
温恪劝诫罗真,正说着,青军营周玄玉巡查四野归来。
“主薄,属下在东面捉得细作一名!”
“细作?”温恪眉头微挑:“看来州军行动颇为迅速啊!”
青军营的偏帐列前,孙淳几人正压着一衣衫不整的汉子。
“我不是细作,我是辽西郡府衙侍曹官,前往平州求见宗主殿下,你们赶紧放了我…否则会出大事,介时后果如何?你能就是有十颗脑袋,也扛不起!”
侍曹官彭亮大声叫嚷,可孙淳等人根本不信,甚至于孙淳还上去踹脚,将彭亮踢个马趴。
“狗日的家伙,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你可知道这是哪里?信不信小爷把你的舌头割了下酒!”
孙淳仗势逞威,正在兴头,身旁的几个弟兄如遭寒风灌口,立即住嘴,而孙淳反应倒也迅速,他感受着背后的目光注视,只觉一股凉风袭来,在转脸瞬间,一股火辣辣的痛楚从脸颊传来。
“放肆!”
周玄玉怒声抬手,抽了孙淳一巴掌,孙淳赶紧缩起脑袋退到一旁。
让后周玄玉冲身后的温恪道:“主薄大人,就是这个家伙,他独骑于驻地四周,行事不明,属下心有怀疑,便把他抓来了!”
“若是细作,直接宰了就是,何需这般多事!”
罗真出言,彭亮听言急了:“我不是细作,我真是辽西郡府衙的侍曹官,我有要事见宗主殿下!”
“你算个什么玩意儿?宗主殿下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罗真不打彭亮的摆,甚至还想动刀,可字语行间中,温恪一直观察着彭亮,在罗真手按刀柄,欲行狠招时,温恪拦下罗真,开口道:“有何要事,随我来!”
听到这话,罗真愣了愣:“主薄大人,你这?”
“罗副尉,你放心,此事无碍!”随后彭亮跟着温恪来到帐中。
“你说你要见宗主殿下?”
温恪直言,彭亮点点头:“大人,属下有要事请告殿下,请大人速速带属下前去?”
“你说你是辽西郡府衙的侍曹官,可有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