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侯大人过奖,我这也是为咱们考虑!”
何懿顺着雷耀祖的话往下说,不成想雷耀祖突然抽刀起身,直指何懿的面门:“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现在将军情况不明,你就给自己找后路,将军怎么就提拔你这样的人做军司马,也亏得我碰到你,否则你是不是要把这二十万粮饷和十几万石辎重全都给贪了,让后投靠旁人,寻逍遥快活去?”
面对雷耀祖的突然暴起,何懿先是一愣,跟着冷笑起来,甚至他还端起面前的酒杯自顾喝起来。
“混账!”
雷耀祖怒气中烧,一记劈砍,仅仅贴着何懿的臂膀落下,直接把桌案斩做两半,即便这样,何懿仍旧不在乎。
待一杯酒落肚,何懿冷笑:“方才是怎么回事?如何劈歪了?老子可坐着没动!”
听着这般嘲弄话,雷耀祖钢牙紧咬,吱吱作响:“何懿,既然你这么说,那老子就送你下去,日后见了将军,老子自会解释清楚!”
言语中,雷耀祖神色一变,猛然横砍,可这一次何懿没有坐着不动,只见他身如疾风,后仰晃身,以脚挑桌,撞了雷耀祖的腰腹,瞬间,噼里啪啦的响声传到外面。
门庭院中,二人的亲兵正在歇息,听到这音,赶紧冲来,仅仅一眼,二人亲兵先是一愣,跟着抽刀,相互劈开起来。
当雷耀祖与何懿因为心向发生冲突时,王府后院,拓跋丽与费仲等人正在寻法子逃离。
“该死的州军,他们如何知道我要气事?”拓跋丽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问向费仲,费仲言语不定,也说不出一二三。
这时,一家奴从外偷偷奔来,随着几声锁链哗啦掉落的声音,柴房的门被打开。
“王爷,那些州军的将领自己打起来了,奴借着机会,悄悄避开那些州兵,来放您出去!”
“甚好,甚好!”
拓跋丽得此意外惊喜,整个人乐得合不拢嘴,出了柴房,拓跋丽细耳听去,府中前院方向乱哄哄,显然那些将领已经拼命。
“王爷,借着这个机会,您赶紧离开,将这里的事告知大都平城里的老王爷,以防不测!”
费仲谏言,拓跋丽点头应允,匆匆离去,至于费仲,借着城中州兵内讧,也逃离出城,只不过和拓跋丽向西行前往平城不一样,费仲是向南赶去。
半个时辰后,雷耀祖与何懿内讧平息,雷耀祖本人更是被何懿拿下。
看着面前的刀锋,何懿最后问道:“军侯大人,归顺我,咱们一起带着粮草南下,去寻生路,反之,我送你去阎王殿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