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登台献艺,留人住宿的头牌姑娘皆是自由之身,她们也只是长期入住抱月楼顾客而已,抱月楼收取她们的房间费和一些日常维护的费用,并不为过。”
“下臣敢问陛下,抱月楼作为一家顶级的客栈,需要过问入住的顾客的行为嘛?下臣有何把柄会被他人拿来攻击范家?”
范思哲心中无愧,说起话来自然也硬气。
“这里的姑娘全是自由之身?”
庆帝一脸的惊讶,再来抱月楼之前,他早已了解了抱月楼的一切,抱月楼收集了京城所有青楼的头牌姑娘,他自然也是知道的,现在范思哲竟然告诉他,这些姑娘全是自由之身,抱月楼只是一家客栈,这可完全出乎了他的意外。
范思哲回道:“对,抱月楼的姑娘全部都是自由之身,抱月楼里没有一张卖身契。有的只是几张借据而已,是抱月楼为那些姑娘赎身时所借的银两。下臣借钱给那些卖身青楼的姑娘们赎身,就算不能被传颂为美德,总不会成为别人诟病的理由吧?”
庆帝看着眼前这一脸盎然的范思哲,心中泛起了一阵的感慨,这种一查便知的事,范思哲不会欺君,一个虚着十五,还不满十五周岁的孩子,怎么能想到并做到这些。
再看了一眼身边的范闲,再要强的庆帝,也不禁内心暗自嘀咕:自己在教育孩子的方面,比范建差之远已。
庆帝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当即说道:“妙,好得很。这要是被爆出去,绝对是一桩美谈。好一个开客栈的范思哲,在这抱月楼,你就没有做过愧对人心的事?”
范思哲平淡的答道:“有,下臣唯一愧疚是愧对与三殿下。”
这话一出,不仅是庆帝一脸玩味的看向范思哲,就连一直跪坐在地上的三皇子也不由的抬头看向了自己这个表哥。并做到这些。
再看了一眼身边的范闲,再要强的庆帝,也不禁内心暗自嘀咕:自己在教育孩子的方面,比范建差之远已。
庆帝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当即说道:“妙,好得很。这要是被爆出去,绝对是一桩美谈。好一个开客栈的范思哲,在这抱月楼,你就没有做过愧对人心的事?”
范思哲平淡的答道:“有,下臣唯一愧疚是愧对与三殿下。”
这话一出,不仅是庆帝一脸玩味的看向范思哲,就连一直跪坐在地上的三皇子也不由的抬头看向了自己这个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