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妈妈好好看看你。嗯。长高了。也壮了。我的小豆子长成一个壮汉子了!”
“妈。小豆子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就别哭了。还有客人呢!”老太太身旁的女儿们劝道。
“大姐、二姐、三姐、五姐。你们好!”秋水寒连声打着招呼。
“小弟。你总算回来了!”几个姐姐高兴的说。
“这是我的妈妈。这是我的姐姐。”说着。秋水寒又转身介绍道:“这是我的女友慕容碧浪。”
“伯母您好!”碧浪问候了一声。然后又朝几位姐姐笑着点点头。
“好俊的闺女!。你小子真有福气。找了个这么好的女朋友。”老太太用慈爱的目光看着碧浪。眼角眉梢都是笑。
“妈。快请客人进去吧。”女儿们催促道。
“你瞧我。乐糊涂了不是。孩子。咱们家去吧。”老太太一手牵着秋水寒、一手牵着碧浪进了门。
楼前的台阶上两个人。一个是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另一个是华装丽服的贵妇人。贵妇的怀里还抱着一只名贵的宠物犬。
秋水寒打量了一下。问候道:“哥哥、嫂子好!”
“小弟你回来了?”哥哥伸出手。跟秋水寒用力握了一下。嫂子只是笑着点点头。算“这是我的哥哥和嫂
“哥哥、嫂子你们好。”碧浪招呼道。
“快进去吧。爸爸在客厅呢!”哥哥说。
客厅宽敞明亮。布置得颇为富丽。墙上一幅名人山水。透出幽幽的古意。两旁的对联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笔法古朴而遒劲。
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端坐着在一张木椅上。虽是家常服饰。但目光炯炯有神。给人以不怒而威的感觉。
见他们进来。老头稍稍挺了下本来就笔直的腰板。
秋水寒停下了脚步。抬头望着木椅上地老人。
两个男人的眼光对望着。像两座山在互相凝视和对峙。
空气仿佛凝滞住了。只有墙上的座钟在“嘀嗒、嘀嗒”地响着。
秋水寒用力地咬着下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沉默良久。老头从牙齿间挤出一句话:“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啊?!”
听了这话。秋水寒把头一扭。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老东西。孩子这不回来了吗?你还发什么神经啊?”老太太一边嗔怪老头。一边拽了拽儿子的手臂。劝说道:“儿子。你别看他嘴硬。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一。他在床上没少烙烧饼。快过去啊!”
秋水寒转过头去。八年不见。爸爸老了很多。头上已是一片斑白。他心里骤然一热。走了几步。喊了声:“爸。我回来了。”
“嗯。回来就好。”老头声音有些哽咽。两眼蓄满了潮湿。
秋水寒双膝“扑腾”一下。跪倒在地。说:“孩儿不孝。让您生气了!”
老头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搀起秋水寒。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老头子。这就是小豆子。不。应该说是寒儿带回家的女朋友!”老太太欢喜地介绍道。
“伯父您好。”碧浪微微低头喊道。
“好孩子。坐下吧。都坐下吧。”老头摆了摆手。
一家人坐了下来。只有五姐忙活着倒茶。
“路上辛苦吗?”老头询问道。
“一路顺风。谈不上辛苦。”碧浪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