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
“是妖法！”
“妖法，妖法！”
其他几位顾老四手下吴大河、刘刚、孔得六也忙咋咋呼呼地随声附和道。
郑驼子、王长脸等人这么一咋呼，有好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似乎也被他们给带偏了，仔细想想也觉得有些过于匪夷所思，就那么轻轻一下就蹬腿儿倒地不起，是有点说不过去呀！难道真是妖法？
“你们是人是妖？”李瑞文淡淡地问道。
“我们当然是人！”王长脸大声吼道，对于李瑞文问得这个问题极为不满。
“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要他妈生的……我还以为你们他妈的是人妖生的！这种耍赖的话你们都说得出口！”瑞文开始时口吻还平平淡淡的，随即突然转而大声咆哮起来，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你你你你，你瞅瞅你们一个个的啊，长得跟外星人似的，老子要是会妖法就直接收了你们，还轮得到你们在这里大呼小叫、吆五喝六的！妖法妖法，妖你妹啊！”瑞文指着郑驼子、王长脸等人的鼻子骂道。
围观群众似乎觉得瑞文说得也很有道理，或许青唐帮这伙人就是想耍赖，嗯，这帮青唐帮的人也真够无耻的。
“哼，我们见你根本没就使多大力气，就只是轻轻一拳，四爷就倒地不起，任你武功再是高强，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不是妖法是什么？”郑驼子颇有些理据地说道。
“没错，我们都见到了，你根本没使多大力气，而且四爷也根本不是内力所伤！”王长脸也意外地发现了疑点大声附和道。
“说的对，休想骗倒我们。”吴大河也大声说道。
“没错，就是妖法！”刘刚道。
“妖法妖法！”孔得六又附和起来。
“你给我闭嘴，妖法妖法，妖你个大头鬼，跟个鹦鹉似的，小心把你毛给薅光！”瑞文朝孔得六喝骂道。
‘呃……，你小子怎么就专冲我来了，我前面还有四位呢，你小子是不是眼瞎啊？’孔得六被瑞文突然喝骂顿时被咽得够戗，心里一阵幽怨，不免腹诽起来。
‘咦？他们说得也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一些围观群众也不由得点点头，心里不知不觉又受到了影响。
“你们不会是想不认账吧，之后再以这个为由头，让你们青唐帮的其他四个小helo-kitty跟我秋后算账？”瑞文双手抱着臂口吻淡淡的，一副戏谑的眼神看着郑驼子、王长脸几人。
“我们也是响当当的汉子，要是放对手法合规矩，我们怎会不认，可是你的手法我们觉着有蹊跷。”郑驼子说话时底气倒是十足，但内心中却隐隐有些心虚。郑驼子知道，有些武艺高强之辈所用技击手法，或是内力运作方式破为精深，甚至有的也诡异之极，只在捻指之间就能杀人于无形。
郑驼子虽无法完全断定，但内心中似乎已隐隐将瑞文看作是颇有些功底的武学奇才，而不是对方使用了什么妖法。这年头会法术的人可比会武术的人精贵多了，但凡会些法术、道术、长生之法、炼丹之人可都是达官显宦、皇亲贵胄的坐上宾，怎会是一个下等的家丁可以比的。
但郑驼子可不介意用妖法来污蔑瑞文，一来可以撇清保护四爷不力的罪责，二来嘛，若是被那些心眼儿小的道法术士知道有人跟他们在金陵这地界儿抢饭食儿还不得扒了这小子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