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宋窈没忍住笑出声来,只是在宋清礼疑惑的视线下,再抬起小脸时已是梨花带雨哭的好不可怜。
宋清礼慌了,“怎么办,迎蓉,她哭了!”
苏迎蓉气急:“她装的!”
宋清礼不信。
实在是宋窈以前太过老实憨批,和他这个爹也不怎么亲近,若不是受了委屈,必然不会哭的如此凄惨。
于是宋清礼道:“我不和你废话,你赶紧把属于窈窈的银钱还给窈窈!否则休怪我一哭二闹三上吊死给你看!”
苏迎蓉:“……”
苏迎蓉被这对讨债的父女俩气死,张口闭口都是钱!
“我又不是钱庄的老板,”再者,“宋窈的那份月银我早就拿去给锦瑟赔罪了,哪里还有钱给她!”
“你还有脸理直气壮!”
嗜钱如命宋清礼被气的涨红了脸,“那是窈窈的钱,你凭什么拿给锦瑟!”
“就凭我是她娘!”
苏迎蓉冷笑一声,“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不仅是这个月,下个月,下下个月!往后宋窈的月份,我都要拿给锦瑟!直到宋窈退学为止!”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好嘛,宋清礼明白了,苏迎蓉已经不可理喻了,再争论下去也是没得结果的。
于是他扭过头,满脸通红,一把拉住宋窈的手往屋外走,冲宋窈道:“别听你娘瞎说什么读书没用!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但凡爹当年多读两,明白其中道理,就不会误以为赌坊才有黄金屋,青楼才有颜如玉,为此陷进去一发不可收拾!”
宋窈:“……”
你可真会给自己的吃喝嫖赌找借口啊!
宋窈擦了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道:“爹你说的对,但我看娘脸色不太好……”
“别管她毛病,她就是叛逆期到了!”
宋窈:“……”
说真的,她倒觉得苏迎蓉更像是更年期。
宋清礼是真的不愿意跟后宅这些妇人置气,主要也是他生来就想给所有女人一个家。
既心疼宋窈又不能太下苏迎蓉的脸。
今天这般气愤全因不满苏迎蓉为了个奴才就训斥宋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