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拉住我的手臂,将我横抱起来,放入浴缸。
随后哗啦一声拉上浴帘,他开门就要和白无理论:“有事?”
语气生硬得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五百万,隔了好一会儿,我才听见白无轻缓的回答:“可以再等等。”
“等?”林清玄的语气徒然变得哀伤,“三百万年,还是五百万年?”
随着他悲戕的口吻,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死寂。
我听见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克制的生硬吐字:“这些年,她从来不知道……”
后面的话,我便听不清了。
依稀可辨的是林清玄离开时的脚步,迟疑而低沉。
房门被白无关上一半,我连忙偏眸、隔着浴帘问他:“他已经等我很久了吗?”
白无没有立即回答,高大的身影伫立门口不动,在浴帘上勾勒出一道模糊的轮廓。
隔了一会儿,他才平复了语调,缓声问我:“齐小姐是想听他亲口对您说,还是希望旁人转述呢?”
又一次自然而然的将敬语脱口而出。
虽然意识到白无是很亲近的晚辈,但彼此的关系还是有些模糊。
但我还是忍不住告诉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我的确很想听他亲口对我说,但如果我想不起以前发生的事,又做了让他不高兴的举动……与其等他开口,不如先了解个大概,免得又惹他生气。”
上次回家见他,林清玄就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