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胡话?我看你才是中邪了!”玉陈氏气的恨不得把三郎媳妇踹进屋子里,三郎媳妇的表现才像是中邪了,一回来就大喊大叫,吵的邻里不得安生。
“娘,我说的是真的,那个丫头眼睛一瞪我,我就像被野兽盯上一样,腿肚子直哆嗦……”三郎媳妇已经语无伦次。
几名围观的邻里乡亲忽然发现了离瑕和玉轻风,让出道路来,其中一个小女孩说道:“玉家二丫头回来了!”
闻声,三郎媳妇打了个哆嗦,一溜烟跑到了玉陈氏身后躲着。
玉陈氏本想责难离瑕母女,不过眼下三郎媳妇的情况才可怕,怎么好好的一个妇人就状若疯魔了呢?
“够了!三郎媳妇,你这疯疯癫癫的像什么样子!你看看二丫头神智正常,反倒是你像中邪了。”玉陈氏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她平时好面子,简直无法容忍这种被邻里乡亲围观的场面,真是丢死人了!
“你给我进屋子里去。”玉陈氏狠狠的瞪了一眼三郎媳妇,她已经预料到下午村中就会流传一些“玉家三媳妇疯了”之类的话,想到这儿,她更加恨不得拎着三郎媳妇的耳朵狠狠教育一顿。
“娘,我和二丫头摘猪草去了。”离瑕见玉陈氏在气头上,低声细语的开口说道,生怕触了玉陈氏的霉头。
“滚,当初我就说二丫头不详,你看看,不仅害死了四郎,现在连三郎媳妇也中邪了……又要花钱请绒婆来驱邪了……”
玉陈氏唠唠叨叨,她关心的不是三郎媳妇的异常,而是又要花铜钱驱邪的问题。
当初玉四郎死了以后,玉陈氏一病不起,天天以泪洗面,玉樵见不得自己的媳妇天天哭丧着脸,因而请了绒婆来驱邪,让玉陈氏图个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