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也可能没有,”这一份是备份,言晏并不担心会被他撕掉,“不过我最近听说聂爷爷快回国了,抽个时间,也许我该去拜访拜访他老人家。”
女人脸上的笑意盎然,威胁的语调和先前卑微的姿态判若两人。
凭现在这个社会,这样的婚契在法律上根本没有多大的作用,但聂爷爷在江城出了名的义气重信用,婚契是她爷爷和聂爷爷多年前定下的,如果聂南深不答应,到时候聂爷爷一回来,她也不怕他不答应。
男人眼中的墨色明显暗了一度,他仍勾着唇,“我将你从缪振生手里救下,在你关家最无助的时候帮你,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聂公子言重了,”她淡淡的微笑,“我只是希望您取消合作而已。”
聂南深盯着女人温温静静的脸,狭长的眸微微眯起,“如果我不接受呢?”
言晏唇角保持着弧度,不接受么……
她就站在那里,双手恰到好处的拿着包垂在腹前。
言行举止都是完美到挑不出刺的端庄和矜持,“听闻聂先生是出了名的绅士,好歹我曾经也是江城家喻户晓的名媛淑女,”她微垂着头和男人深沉的眸对视着,淡淡的笑,“淑女配绅士,就这一点挺门当户对的。”
男人眼中终于噙出一丝危险的意味,“你配得上?”
言晏仿佛没有听出男人言语中的轻蔑,依旧笑得温婉,“不不,准确的说,是您配不上我。”
她一向知道聂南深是有够看不起她,也是有够不喜欢她的,但,“好歹我作为江城名媛,这么多年来身心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