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司瑾此刻趴在床边,大手握着她的手,眉头紧紧的皱着,显然这一觉睡得并不好。
这个傻男人。
“阿瑾。”花酒酒心疼的开口,那声音沙哑的如同乌鸦的声音一样难听。
楼司瑾在听到声音的时候,立马就睁开了眼睛,显然他并没有怎么睡。
这都没怎么睡,那之前必定是更没睡了,否则那么精神的一个男人,怎会变的如此的憔悴。
“你感觉怎么样?”楼司瑾紧张的问道。
“口渴。”花酒酒感觉自己的喉咙快冒烟了。
楼司瑾连忙去倒水,竟然是有些激动的,将水给洒出来许多。
将花酒酒温柔的扶起来,给她一勺一勺的喂着水。
喝了水,花酒酒可算是好了许多。
“我昏迷了几天?”花酒酒感觉自己昏迷了很久,否则怎么脑袋这么的懵和疼。
“三天。”楼司瑾的声音暗哑低沉,能够听得出来他言语中的害怕之意。
他是真的害怕花酒酒出事,所以这三天都不敢闭眼,今天实在是没有撑住,才微微闭上双眸休息。
花酒酒没想到竟然这么久,那这个男人岂不是守了自己三天三夜了,是个人都撑不住的啊!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花酒酒想要抬手抚摸他的脸庞,却疼的是差点叫出声。
她看向了自己的手臂,看着被包扎好的伤口,困惑的望向了楼司瑾。
“我替你缝合了伤口,余缈毐说恢复的还不错,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楼司瑾解释道。
花酒酒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
自己这伤口,是楼司瑾缝合的?
余缈毐,缈毐公子?
楼司瑾点了点头,肯定了花酒酒的疑惑。
花酒酒露出惊叹的神情,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厉害了,竟然什么都会!
他似乎也就看了自己做了一次的缝合手术,竟然就能够做的如此之好。
感觉自己的手臂,似乎没有太大的问题。
“阿瑾,谢谢你。”花酒酒也知道自己那会的情况,若是没有人替自己缝合伤口,只怕是会留下后遗症,幸亏楼司瑾有本事。
楼司瑾摇了摇头,“只要你没事就好。”他真的怕极了。
这时,外面响起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楼司瑾,你要是继续作死下去,等你晕过去或者死掉,我就不管那个小丫头,任由她自生自灭!”
然后,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余缈毐端着饭菜,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花酒酒抬头看了过去,就和余缈毐对上了。
余缈毐一脸的诧异,“醒了?”竟然就醒了,按理说伤的这么重,没有十天半月是不可能醒的啊。
毕竟,她摔的那一跤,不只是导致骨折,还有些的脑震荡。
所以说,这身体素质,竟然这么好。
明明是这么瘦弱的一个小丫头。
“缈毐公子?”花酒酒试探的一问。
其实,在看到他那一身红衣,她就已经能够确定了。
因为,缈毐公子很喜欢一身红衣。
一个大男人,喜欢穿着红衣服,也是没有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