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曹太中大夫刘歆也是满天下之大家,公子与之熟识,只怕公子也是官宦之家?”杜吴问道。
“非也,我家出自汉景帝子长沙定王刘发一脉,因遵行“推恩令”而从侯递降。到父亲刘钦这一辈,只是济阳县令。到我们这辈,均是衣,虽有薄产,却无官身。父亲6年前去,留下我们兄妹6人。由叔父刘良抚养,现居于阳郡。我有3个哥哥,2个姐姐。那天你见到的是我大哥和三哥。大哥刘演,字伯升,爱好结天下豪杰,三哥李秀,字子叔,略通大义。我是家中最小一个,刘伯姬。那右曹太中大夫与我家同宗,父亲在时常有走动,如也往来稀疏,此次是他刚好路过阳,想起我等,故来探望,正好遇见。”
杜吴和原公宾听到这话没么觉,天下刘姓多了去了,很多都是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但宁蒙听到却震惊不已,就他那吊子历知识,也知道刘秀,那是将来的汉武帝啊,没想到那天他称自己为秀,敢情他是刘秀啊。这刘伯姬虽然历上介绍不多,但自己有在某部电视剧中有些印象,刘秀的妹妹,两兄妹关系最好,也是个传奇女子。如刘伯姬女扮男装,估计是女儿身行走在外多有不,如自己也不揭穿。
宁蒙天没说话,直到杜吴开口。
“阳刘演我听说过,天下豪杰大部与之结,是个义薄云天的英雄。”
“英雄还不敢当,只是大哥害怕寂寞,喜欢朋友罢了。”刘伯姬笑笑。“如事已办妥,也了结我兄长一番心事,多有扰,多留不,就此告辞。”
“公子慢!”宁蒙有了主意,住刘伯姬。
“宁生还有事?”刘伯姬疑惑望着宁蒙。这刘伯姬若穿女装,定是个标致人。
“公子已把那绢帛转于他人,又里迢迢送来银两,此番大义,我等无以为报,我愿作画一幅,送与公子,以表谢!”宁蒙拱手。
“哦?”刘伯姬来了兴趣。“想不到宁生还懂得丹青之术,那伯姬要见识见识了。”
说又重新坐下。
“二弟、三弟陪公子稍坐,我到后堂作画,去去就来。”
说转入后堂。拿出炭笔,找了块绢帛,画起了刘伯姬的描画像。
这炭笔是这几天宁蒙找人的,纯粹只是觉得炭笔写字方。画描也是宁蒙想好的,描画人物有立体,是另辟蹊径,就有所瑕疵,人也无法品论。
很快,一幅刘伯姬身着女装的身像就画了,他检查了一下,觉还缺少么,索片刻,就在左上角写下“出淤泥而不染濯涟而不妖”。这满意叠好,走进前厅。人刚作画,墨迹未干,要把画要摊开。而他直接把叠起的绢帛到刘伯姬手中,众人疑惑。
刘伯姬把画摊开,脸上出现了一红晕,赶快又叠起入怀中,未让其他人看见。好一会,刘伯姬脸上红晕退去。
“宁生是个妙人。此画伯姬喜欢得紧,一定珍藏。”
“公子喜欢就好。”宁蒙不动声色,拱手施礼。
“好了,如我在府上扰许久,也该了。”
众人起身相送。
刘伯姬坐进马车,又从怀里拿出画,仔细观赏,细细品着那两句话。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
看到衙役送来的只是个孩童,杜吴没说么,把他们都给杜封去调。杜封领命,把人带到后院去了。自己又去奴隶市场买了两个成年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