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尼科娃真想说一句“不去就不去,”但是这话她寻磨了一下,没敢说出口。她担心郭守云还真就那么不让她跟着了。
扶着郭守云依到床头上,谢尼维金娜很识趣的拿过一支烟,放进男人的嘴里,又随手替他把烟点燃。这才犹豫着问道:“先生,您这次去美国。还回莫斯科吗?”
“说不好,”郭守云吸了一口烟,闷声说道,“不过回来地可能性不大。现在都十九号了。到圣诞节还有不到一周时间。嗯,之前妮娜已经叮嘱我好几回了,让我一定要陪她过圣诞节,所以呢,我得在此之前赶回远东去。”
“哦,”谢尼维金娜那张俏丽的小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她扶着郭守云的胳膊,坐在床上愣神,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怎么啦?”郭守云瞟了她一眼。用两个手指头在女人胸前那突起的“樱桃”上捅了捅,随口问道。
“啊,没,没什么,”谢尼维金娜身子一颤。带着几分慌乱地说道。
“没什么?”郭守云皱皱眉头。随即恍然道,“噢。是不是给你们投资的事?这个简单。”
郭守云这么说着,将烟卷叼在嘴角上,一伸手从床头上抓过镶了炫彩金边地支票夹,抽出票夹上副挂的微型钢笔,就那么“刷刷刷”的签了三张票据,随手一扯,将它们扔到了谢尼维金娜的身前。
“回头去梅娜捷普总行提款吧,他们会照票据给你办理地。”将票夹重新扔到床头上,郭守云说道,“其中两笔是给你们地投资,剩下那一笔留给你做花费了。虽然说以后我还会来莫斯科,但是估计不会很频繁,把你自己照顾好点,省的我下次过来的时候,只能看到一个憔悴的流浪婆。”
“哎,这可不公平,为什么有她的没我的?”霍尔尼科娃这当口刚好穿上一件内衬,她扑到床上,腻在郭守云怀里娇嗔道。
“滚一边去!”抬起一脚踹在女人胸前的怒峰上,将她从自己身边踢开,郭守云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段时间收敛的还少吗?我警告你,以后我不在莫斯科地时候,你别给我整天和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混在一起,打打秋风没关系,但是你要敢参活他们的事,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守云以后可能会常驻这边,你给我多动脑子帮帮他,别整天耍弄你那些花花肠子,知道不知道?”
霍尔尼科娃也不说话,她仰面朝天的赖在床上装死——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而什么时候又该保持沉默。
“先生,”谢尼维金娜不像米沙,她的胆子很小,而且也不知道如何讨好郭守云这样的男人,因此,她想要什么往往也不敢直接开口,更不敢像米沙那样耍弄手腕,打着郭守云地幌子去招摇撞骗。
“嗯?什么事?”郭守云将视线从霍尔尼科娃颤巍巍地胸脯上移开,随口问道。
“您,您前段时间说过,可以在远东投资兴建一个综合性的训练场馆,这件事”谢尼维金娜筹措良久,才用比蚊子叫唤也大不了多少地声音说道。
“哦,这件事啊,”郭守云很想说:那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但是这话到嘴边了,他又没狠心说出去,在他看来,身边这个女人其实很可怜,单纯、脸皮薄可是却又如此的执着与她那点人生理想。从某种程度上将,她和霍尔尼科娃是一类人,可是因为性格的关系,她恐怕这一辈子也不如后者吃得开。
“你先说说看,你打算把它建在哪?”将送到口边的话又重新咽下去,郭守云转而说道。
“我,我不知道,”谢尼维金娜脸上的喜色一闪而过,她揉搓着手指头,低头小声说道。
“那还不简单,”霍尔尼科娃又“活”了,她在床上翻个身,趴在谢尼维金娜的大腿上,笑眯眯的说道,“主要的训练场馆,就可以建在哈巴罗夫斯克,至于说帆船什么的,就建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哈,在丘利曼咱们还可以建一个天然的滑雪”
“你不说话会死是吗?”不等她把话说完,郭守云便老实不客气的说道。<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