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愧是我霍多尔科夫斯基的合作者,”哈哈一笑,霍多尔科夫斯基畅快的说道,“你们猜得不错,克里姆林宫目前的确是在做这种打算,他们希望咱们能够在各自的势力范围内,拒绝人民代表的推选,从而在根本形式上,抵制八届全代会的召开,为他们的全民选举赢得时间。”
“这不可能,我是不会接受这种要求的,”毫不犹豫的拧过头,郭守云斩钉截铁的说道,“你要知道,对咱们来说,代表大会不仅是一个彰显存在的手段,同时,也是用来限制克里姆林宫的最佳筹码,当然,更是咱们三方引导政局走向的最佳形式。没有了它,咱们将会失去很多机会,很多利益,很多金钱无法换来的东西。”
“守云说的不错,”维诺格拉多夫认同道,“可以肯定,这是克里姆林宫一箭双雕的诡计,类似这样的计划一旦执行下去,那么受损的不仅仅是哈斯布拉托夫他们那些人,还有咱们这三个笨蛋。我认为,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维持现状,让哈斯布拉托夫的代表会议与克里姆林宫分庭抗礼,谁也不至于过分壮大,只有那样,咱们才能左右逢源,在最大限度上保障自身利益。”
“你们所说的这些,我又何尝想不清楚?”霍多尔科夫斯基摇头说道,“不过你们知道克里姆林宫提出的条件有多么诱人吗?”
“再诱人咱们也不能接受,”郭守云毫不犹豫的说道,“这是一个利益根本点的问题,是根本不能动的地方,克里姆林宫”
“我们愿意对斯摩棱斯基的首都储蓄银行展开调查,并与今后两个月内,尽最大可能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就在郭守云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客厅那道敞开的门外,突然有一个清亮地声音,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们甚至还打算在一周时间内,限制首都储蓄银行以及斯摩棱斯基名下各项产业的活动。从而为你们的进击行动创造便利。”
随着这段话声落地,一个身材略显肥胖,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挨个女人,施施然地走进门,一扭一扭的走到三位巨头近前。
“郭守云先生,维诺格拉多夫先生,你们总不会告诉我这个提议没有半点诱惑力吧?”女人那张胖嘟嘟的脸上,带着充分的自信,她微笑道。
“哦。塔季杨娜小姐,你什么时候来的远东?”这女人郭守云认识,而且在此前莫斯科的一些聚会上。他也同这个女人有数面之缘,她她就是克里姆林宫那位叶老头的小女儿,塔季杨娜。
“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也好让我做个准备,呵呵,算是尽地主之谊嘛。”从椅子上站起来,郭守云很绅士的为对方让了个座,而后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旁边重新取了一把椅子。
不要认为郭守云这番话纯粹是说出来客套的。在这字里行间,他隐藏着一系列地试探,而其中最主要的一点,就在于那个“东道主”上。
要知道。塔季杨娜作为叶氏地亲生女儿。她此次代表克里姆林宫来远东谈判。其身份。就相当于是总统特使了。而郭守云呢。他作为远东地一介商人。却开诚布公地大谈给人家做东道。这里面隐藏地是一种什么样地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