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维克托先生。对于这种心态你能够理解吗?如果能的话。你的两个问题也就不用我来解答了。如果不能。那我即便是说的再多。估计也是白费。”
不懂?切尔诺梅尔金怎么可能不懂。他听的出来。郭守云这是在借谈对酒的态度。阐述他自己的追求。将他这番话中隐含的深意。套到刚才那两个问题中去。其能够给出的答案。就是他当年之所以不走。是因为那种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的生活太过单调。远远满足不了他郭守云猎奇的愿。如果再向深层去考虑。联系现如今在莫斯科的所作所为。其架空克里姆林宫同样也并非是觊觎总统宝座。当然。也不是为了享受独揽大权的快感。他这是在游戏。或者说是在满足他自己所感兴趣的那个“过程”。
“我明白了。”想清楚这些。切尔诺梅尔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实事求是的说。从认识郭守云这个人以来。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对这个年轻人有了某种程度上的好感。隐隐约约中。他甚至能够从这个年轻人的身上。看到某一个老家伙的影子。只不过那个老家伙的人生是以悲剧收场的。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显然要比他幸运的多。
“哦。维克托先生。你明白什么了?”郭守云微微一笑。多少带着几分狡猾的说道。“说实话。刚才我说了那么多。其实自己心里都不太明白。”
“不太明白并不意味着一点都不明白。”切尔诺梅尔金说道。“我能说的是。你明白了多少。我可能也就明白了多少。所以呢。要想知道我明白了什么。守云你还是要问你自己啊。”
“这个回答似乎很狡猾。”郭守云一愣。随即耸肩说道。
“呵呵。彼此彼此吧。”切尔诺梅尔金朗声笑道。
老头笑的很开心。郭守云反倒笑不出来了。他愣愣的在切尔诺梅尔金脸上瞅了一会儿。而后忽的叹一口气。转口说道:“这场雨下的是太长了。”
“是"。”切尔诺梅尔金的反应很快。他下意识的朝雨亭外看了一眼。别有深意的说道。“不过幸好的是。这是一场春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场雨停了之后。天气就会迅速转暖了。呵呵。对于经历了一个漫长严冬的联邦来说。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好消息。”
“嗯。我也是这么看的。”郭守云点点头。老实不客气的说道。
“不要高兴的太早。”瞟了对方一眼。切尔诺梅尔金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这么乐观。是因为这场雨下到现在。始终都是相当温和的。但是如果发生意外的话。这小雨所不定就会转化为暴雨。更让人担心的是。谁都说不准这场雨的背后。是不是在酝酿着一场寒流。”
郭守云笑了笑。没有接口。他心。天有不测风云固然不假。但奈何我手上还有不计其数的炮车呢。天色不对我就打破云弹。我倒要看看这大雨它还能怎么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