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
“镊子!”
“手术刀!”
“棉球,止血。”
“好了,将所有的标本物保存好,冷藏起来。”嫦月将橡胶手套摘了下来说道。
旁边的护士将从我身上强行取下来的,血液,头发,指甲,皮肤,肌肉组织一个个全部用小罐装了起来,放进了冒着冷气的冷藏室之中。
“嘶我说你这女人下手也忒狠了点吧?有你们这样强行又是扎,又是割的。”我捂着被抽过血的胳膊,大腿根里也被割了一小块肉,现在包扎着纱布,简直惨不忍睹。
“喝点水吧,感谢你为研究院作出的贡献,如果有需要,我们还再让人去请你们的。”嫦月从饮水机上接了杯白水放在我面前道。
我去?我要你这破贡献有求用?“得!君子不与小人和女子争辩也!再见!哦不,再也不见!下次要请我,记得多带两个人,我回去就请保镖!”我有些瘸的,忍着腿上的疼痛说道。
“你的思想带有偏见,女人与男人拥有同等地位,古人君子也可以冠以女人,知识才是衡量一个人的度尺,性别只是人类天生生存进化差异。”嫦月自己端起水喝了一口带着睿智的目光说道。
擦?还和我杠上了?挤兑我没文化?啥都能忍,唯独这不能忍!“作为一个女人,你的思想思维方式绝对是女人之中的怪物,从你身上除过冷冰冰的知识以外,看不到任何的知性与情趣,事业上再成功,以后家庭中也是难以性福,因为你的智慧功能已经超越了自身的雌性吸引,简单来说,如果一个人的气运是两条黄瓜的话,你的运是笔直粗壮的,但是你的气却已经是弯曲缠绕,已经没得救了。”我摇着头看着脸蛋还算漂亮,但是被一副黑框眼镜破坏了美感,又没有任何女人该有的娇媚感,真是可惜了。
见我转身要走,嫦月放下水杯道“等等!”
“你还想干”我刚转过身来,只见只比我低不到十公分的嫦月微微踮起脚尖,直接堵住了我的嘴唇。
我瞪大了眼睛呆在了原地,看着闭着眼睛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嘴唇却在主动生涩的索取,十几秒后,嫦月主动分开了道“并没有书里写的甜蜜味道,但也没有感觉到男人的臭味,难道是神经元选择了自动屏蔽?为了人类延续而作出的优化反应?”
看着说着莫名奇妙的话的嫦月,我连忙瘸着腿逃离了房间,尼玛这是什么疯女人!科研院?我看是神经院还差不多!房间内的嫦月自言低语道“果然,人类自身的未知原理还是很多的,但是你为什么要用黄瓜来举例?咦?人呢?”嫦月抬头,房间里却早已没了人影。
“五哥?你这是咋的了?”我看着脑袋上贴了块纱布的五哥正坐在椅子上见到我来了立马嗷嗷直叫起来。
“别别碰疼疼疼”五哥连忙拉住我的手道“这不为国家做贡献了么,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啥玩意?他们把你脑子打开了?”我看着五哥不可思议道,不就是抽点血,切点肉吗?这咋还脑袋开瓢了?
“不好意思,高先生刚刚从床上跌了下来,摔了脑袋,不过应该不要紧的。”一个女护士端着盘子走过说道。
我看了看五哥道“不是为国家做贡献吗?咋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