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府,“徐师傅,你说刚才都是他故意的?”裕王看着手中的那五百两银票,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现在未可知,只是他此时突然前来,实在是有些过于巧合,还有这五百两的银票,他说是他自己做生意赚来的,这点也是未可知,还有一点,便是老臣看见他刚刚转身离去,似乎像是得了一阵轻松似的,这么快便是如此,与刚才的战战兢兢,实在是太过于反差极大,若不是他是之前就是故意的,那么就是他这份心智实在是了得,但是他不过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这样似乎有些太过于恐怖!”徐阶缓缓的说道,一双苍老但是依旧是明亮的眼眸之中,却是闪烁着奇异的光华。
“那他这是为什么,是为了巴结我,是他的意思,还是他父亲陆炳的意思?”裕王此时的目光也是随机变得深沉起来,他虽然年轻,但是他毕竟是一国储君,加上身边有着这么一个师傅在,而自己的父皇却是一心修道,对于他几乎也是很少理会,所以他很早便是学回少年老成,倒是与他的父亲也是一样。
他从一开始便是从中便是隐隐的感到一种危机。
“也是未可知,现在陆炳和严嵩联合将夏言大人给害了,现在朝廷中,唯有陆家和严家最为强势!”徐阶说道。
“徐师傅吗,你这是说这可能是陆炳为了与严嵩争权,拉拢我?”裕王的脸色渐渐有些深沉。
“或许吧,毕竟陆炳和皇上的关系实在是非比寻常,在皇上心中,陆炳的地位绝不是一般的臣子可比,即使是严嵩,现在也是难以与之相比,而正是有着这么和一个关系在,他们会选择和殿下联合,那么将是最好的选择!”徐阶道。
“难道陆炳这是打算让他的儿子学他一样?”裕王难道,但是手中握着银票的手却是不由得一阵发力,使得那银票很快便是皱了起来。
“这一点也是不好说!”徐阶却时再次否认了,而此时裕王则是真的糊涂了,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的这位师傅说出这样的话究竟是为了什么。
“殿下,任何事情,我们可是有许多的猜想,但是要下定论,则是必须在做了实地调查之后,才可以定下,否则只会冤枉他人,害了忠良!还有若是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做这件事的应当是他的哥哥陆经,因为陆经才是他的继承人!”徐阶此时恭敬道。
裕王此时点了点头,“来人!”裕王此时突然道。
“奴婢在!”很快一个太监便是急匆匆的走上前来,“去,问一下,陆炜公子是为何会来王府,之前有没有谁看见陆炜公子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裕王问道。
很快,一切便是有了回复,“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应当是伯言自己的想法!”裕王不禁叹息道。
“是的,看来他当真是继承了他父亲陆炳的机敏,只是希望他将来会和他父亲不一样!”徐阶说着不由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或许这真的是伯言的一番好意吧,伯言的一些事情我那还是知道的,他与他兄长不同,他似乎并无意仕途,我们自小关系便是还是友好的,此番他又是出了这经商之事,想来只不会想着这些权谋,只是简单的想讨好我吧!”裕王说着,目光也是渐渐的柔和起来。
“殿下所言也是有理!”徐阶躬身道。
而此时,陆炜正带着韩月娘往自己家走,却是丝毫不知道自己刚才的那番演绎已经是被人看穿,而这却是无疑又是使得他离着自己的梦想又是越来越远了,一路上,陆炜心里则是暗自不住的发笑:“哼,敢放我鸽子,正好这些谁都不要拿钱,我就说我吧钱借给了裕王,还有徐阶在,我看谁敢找裕王要账!”顿时陆炜心中便是感到无比的舒畅。
很快便是到了自家大门前,不过陆炜却是又是准备走后门,这令韩月娘很是不解,他不明白,这个堂堂一家少爷,怎么会自己家就和做贼一样,但是她此时却是不敢多问。
“你听好了,我这回是在帮你,但是我也是再提醒你一次,我不时什么好人啊,帮你只能是说我们有缘分,还有我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所以以后在府里,吃些苦说些委屈是难免的,出门被人在背后骂,这些你最好要有所准备啊!”陆炜此时叮嘱道。
“月娘的是公子救下的,公子便是月娘的恩人,吃苦受委屈,月娘都是能受的!”韩月娘此时坚定的点点头道,其实此时的韩月娘其实也是已经是没有选择了,一是感恩,他需要如此,二呢便是自己现在若是不进入这陆府,或许就真的难说下次不会在裸露那严绪的魔爪,虽然是这一路上,陆炜一直我都在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从心里感觉陆炜其实并不是他说的那样,但是即使是真自己错了,那么陆炜也是绝对比那严绪要强上许多,她也认了。
看到那韩月娘如此坚定,陆炜便是带着韩月娘悄悄的进了自家后门,“二弟!”顿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陆炜的脸色便是一苦,他这么些年偷偷往外跑,几乎每次都是被自己的哥哥抓住了。
“哥,你这是天天掐准了来这里抓我啊?”陆炜一脸苦笑道。
“你啊,什么时候可以定一定心,家里可是希望你我都是可以好好继承家业!”陆绎一脸无奈的样子道。
“哥,这话对,但是也不对,你是老大,一切有你就好了,我这个就好好跟在你后面混着就好了,你混好了,还不会给我一口饭吃吗?”陆炜一脸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