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一直流传在杂谈怪事之中,没有任何人遇到过鬼这样的事物。
再说了,作为一名修士,本身就有着在普通人眼中的仙人能力,再加上没有见过,所以没人会相信鬼的存在。
而且,如果有一天鬼被证实真的存在,那事情就大条了。
首先一个问题,鬼的来源,如果根据杂谈怪事之中记载的鬼是死人的真灵所化,而且可以依靠着阴气不死不灭,这时什么?
另类的长生啊。
而且,鬼的存在怎么都迈步过一道坎去,那就是轮回。
长生和轮回,千古以来无数修士所追求的最终奥义,到哪时候,禁地当中的各大至尊可就不会在有所顾忌了,天下将会陷入大乱。
不过,陈修很清楚的知道,在整个遮天的世界当中,根本不会拥有鬼的存在,一切都只不过是修士的手段而已。
就如眼前的白无常索命,不过就是地府在搞幺蛾子罢了,拿来的鬼怪。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眼前的阴兵真的不好搞。
一个是实力太过强横,一个是太过诡异。
白无常手持锁链朝着他们走来,陈修几人的耳边尽是厉鬼嘶嚎,无边的恐惧从心中升起,似乎要攻破他们的心境。
陈修的心境不是一般的坚定,所以脸色比较轻松,但是叶凡却是差了很多,一个是实力不够,心境也有缺陷,此时正脸色苍白的抵挡内心的恐惧。
至于段德和大黑狗,陈修根本不要多看,两人都存在了无数的岁月,所经历的诡异真的比他们吃的饭还多,根本不用担心。
“度人,度己,心之尽头方为彼岸”(自己编的!)
就在这时,一段浩荡的经文传出,段德一脸肃穆,手掐法印,颂念经文,一股难言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宛若佛光大盛面和一群将士身体一僵。
下一刻,破碗轻轻一阵,刹那间,陈修感到了一股滔天的气息爆发,带着横扫天下的气势,周围的血雾瞬间消散。
白面似是不甘的朝着几人怒吼了一声,似是不甘,但最后,还是推到血雾之后,没过多久,血雾消散。
几人才松了口气,黑皇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心有余悸道:
“吓死本皇了,这些鬼东西还真特么诡异!”
“还有啊,我们这才来到掏出古矿多久,就遇到了这么多诡异的东西,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要不我们还是用玄玉台吧,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听到黑皇这番话,叶凡和段德同时动摇了,这个鬼地方实在太古诡异,一身实力发挥不出什么用处,被撵的憋屈的很。
虽然黑皇的玄玉台的确很坑,但总不会每次都这么倒霉吧,要是真的被传送到深处,他们也认了!
看他们都同意,陈修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叹息一声,任由他们了。
得到陈修的默认,黑皇从地上跳了起来,眉飞色舞,心想:现在,又到本皇表演的时候了,等本皇一举冲出太初古矿,到时候,看陈小子还敢不敢小瞧本皇!
玄玉台激活,等待时间,这时倒是没有发声了什么诡异,只是,陈修感受着空间波动,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好像,太初古矿的磁场和外界不同,导致了虚空错乱,应该没事吧,陈修这样安慰自己。
不多时,玄玉台构建的空间开始稳定,黑皇昂首挺胸的第一个走了进去,陈修只能放下心中的不安,跟了过去。
再陈修踏入空间的下一刻,黑皇惶恐凄厉的惨叫从中传出:
“汪时空乱流”
在空间当中,陈修被虚空乱流搅的天璇地转,迷失了方位,最后一刻,陈修急忙抓住了叶凡,两人消失在空间当中。
仿佛一瞬,又仿佛过去了很久,陈修才感觉踏上了实地,叶凡也从虚空中落了下来。
出了空间的第一件事,陈修先感受了一番周围的气息。
顿时,松了口气,脸色有些激动。
终于,他们终于走出了太初古矿,虽然黑皇的玄玉台不怎么靠谱,还好,他们的运气还行,被时空乱流弄到了太初古矿之外。
至于消失的黑皇和段德两人,陈修就不管了,两人都是祸害,祸害一般命硬,而且两人都是老银币,底牌无数,不可能出现问题的。
等确定离开了太初古矿,陈修这才有心情查看周围的环境。
只是一眼看去,他的心情顿时不美丽了起来。
天空中悬挂着血月,周遭的土地也是褐色,远处有着黑雾弥漫,阻挡了神念和视线,天地当中好似有着一股独特的势充斥,隐隐能让人感受到寒意。
最让陈修心情不好的是,他看到了两道人影。
一位身材火爆,眼神荡漾好似勾人,在看到陈修和叶凡之时嘴角还挂起了一道妩媚的笑容,这人正是在西皇城和他有着一面之缘的瑶池圣女摇曦!
既然如此,在她身旁浑身散发着金光,背后一圈神轮宛如天神下凡的男子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
老银币摇光圣子。
至于说为什么称作老银币呢,纯粹是他坑杀了太多的人,前期先是让华云飞背锅,后期躲在暗处算计他人,吞噬本源,练成了混沌体,虽然是有缺的,但这得吞噬多少修士才能达到如此程度,可想而知。
最后因为不断在叶凡面前蹦跶,最后被叶凡灭了。
两对人四目相对,场面一时安静了下来,似是有些尴尬,还有这一股奇怪的韵味在其中。
突然,摇曦发出了铃音般悦耳的笑声,妩媚道:
“哟,这不是狂徒陈修还有圣体叶凡嘛,好久不见,洛洛洛!!”
两人都没有理会摇曦,叶凡之前和摇曦接触过,也被邀请加入摇光,可惜,太过势力,他不怎么喜欢。
而陈修纯粹就是就是看摇光圣子不顺眼,甚至有些脸黑。
摇光圣子,狠人一脉的传人,先前好多事情栽赃他的事情,他都不用想都知道这一切都是这小子出的注意,好处全然他一个人占了,黑锅让他来背,这时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