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浩辰就那么视线灼灼的看着她,声音低沉暗哑,
“夫人,你这么对我可就太不厚道了,我早就跟你说过,它现在已经不听我的话了,不管是立正敬礼还是稍息,都完全不受我的控制,那天晚上不也是你进了浴室之后才把它弄下去?”
秦浅,“……”
她重新把毛巾塞了进去,再一次的堵住了他的嘴巴。
再低头,她手里拿着毛巾不知该擦哪里,这样的场景让她窘迫的无措。
之前每次在床上她都喜欢关着灯,即便是开着,也是光线昏暗的壁灯,浴室里的暖灯更是光线暖黄还有水汽缭绕,且做那事的时候,她通常都闭着眼睛。
而病房里,光线实在是太亮了。
擦身又不能闭着眼睛。
闭眼只怕更会增加触碰的频率。
身体弄成这幅德行了,还跟她得瑟,特么烦人。
视线瞥见床边一卷雪白的绷带上,要是用绷带把那个东西绑起来……
她的手就那么伸了过去。
拿起绷带的时候,她朝男人看了一眼,只见他额前的血管已经明显凸起跳跃,且细密的布着一层汗珠,一双黑眸眼睛已经泛红,仍在灼灼的盯着她,就像要吃人一样。
俊美,性感,透着十足的危险气息,十分难受的样子。
秦浅拿着绷带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将手里的东西扔在一旁,她扯掉了男人的嘴里的毛巾,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份,不敢对着他的视线,小脸灼烧的低着头道:
“浩辰……你别这样,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
深呼吸一口,她才抬头,
“我去浴室换盆水,你自己解决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