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都没了。
连恨都没有。
他内心开始从未有过的慌乱,那种全身细胞组织被分裂的可怖恐惧感袭击淹没了他。
……
第六天傍晚,进来给秦浅头部换药的护士出去的时候,没有把门关严。
他从早上一直呆到中午,又抢夺了护士的工作,喂她吃了药之后,又给她喂饭,她嗓子严重发炎只能吃流食,所以午饭吃的是清单的小米粥。
她已经可以自己吃了,但是他执拗的霸占了汤匙,她扭过头不看他,他就继续执拗的端着汤匙递到她的唇边跟她对势。
最后没有办法,不想被进进出出的护士看笑话,她被他喂着吃了半碗,于是那张瘦削疲惫的俊脸,这些天第一次露出了微笑的表情。
接着何峰进来跟他说了什么,他就走了,好像是公事。
秦浅躺在病床上,此刻房间里就她一个人,她没有睡。
因为病房门没关的缘故,外面来往经过的医生护士闲聊的话,她都能清晰的听见。
“最里面尽头的那个高级病房里的那位,就是那位大老板送进来的那个,也不知道是他的什么人,每天燕窝鱼翅,人参鹿茸的,也没什么病,身体检查竟然每天三次,珍爱的程度真是令人羡慕。”
“哪个,就是那位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