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先生,医院方面也知道夫人不见了,总监控室的人正在仔细查看,但是因为夫人离开的时间不能确定,所以可能要费点功夫。”
实习医生动作不敢太重,消毒的碘伏涂到男人根根以至白骨的骨节伤口的时候,他都觉得疼。
但他抬眼看去,这长相英俊的男人全程都在跟下属说话,疼痛好像没有感觉,眉眼都不曾动一下。
听他们说夫人什么的,这个男人的老婆丢了吗?难怪心神恍惚成这个样,连麻药都省了。
护士们都来了,冷浩辰拧眉从实习医生手里夺过正准备给他包扎的纱布往手背上一摁,立刻起身走过去,挨个询问。
都拿了他的钱,却把人给看丢了,小护士们个个都愧疚惊恐的不行,仔细回忆。
有个稍微年长的说,昨晚大约八点左右,冷夫人说要有亲戚手术,要到三楼手术室去看一下,她本来想陪着,当时有事情耽搁,夫人当时身上穿着病号服,只披了一件男士外套,又说她先生就在三楼电梯口等她,以为不会出医院,所以就没跟着,后来就下班了。
冷浩辰回病房,仔细看了一圈。
原本放在床头上的他的那件黑色外套不见了,她的手机静静的躺在床面上,旁边是她的皮包,跟前搁着没有盖上盖子的口红。
她走之前化了妆?
心跳紧张的都要停止,高大身躯坐在床沿,伸手拿过她的皮包,视线落进去,一眼看到那只海蓝色的女士钱夹,拿出,翻开,身份证银行卡和所有现金都在。
仿佛松了口气,没拿身份证,买不了火车票也买不了机票,看样子她还没有离开c市。
下一秒,刚刚放下一点的心再次提起,她昨晚八点离开,整整一夜,身上没有钱,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她跑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