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秦浅感觉自己被气的发抖,恨不得脱下高跟鞋敲破他的脑袋。
这家饭店规模不待但是设置很考究,长方形的餐桌两侧是双人沙发,秦浅被他蛮力的带回了位置上。
她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顾虑着服务员会随时敲门进来,以他现在这股非但没有平息反而越演越烈的如狼似虎的劲儿,他会直接在这里要了她。
她不明白,她自然也不会明白。
他一开始并没有打算这样做。
带她过来,只是单纯的想吃饭,在她喜欢的环境里陪她吃喜欢的菜,给她增加点营养。
可是他现在看着她,越来越容易失控,这个唯一能刺激他疯狂神经的女人。
是禁欲太久了吗?
直到服务员敲开门,他放开她,将她扶起来坐好,又给她整理被他扯的有些狼狈的衣服,才从容不迫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出去那漆黑的眼神里还残留着的浓墨重彩,看上去又恢复了他一贯肃冷清贵一本正经的君子模样。
服务员进来上菜。
秦浅忍着没有发作,也没有甩头就走,只是咬着牙一杯茶接一杯茶的倒,仰头全部喝完,喝完又继续倒,拿着被子的手,力道再大点就能把被子捏碎。
直到服务员礼貌的说了句两位请慢用,有什么需要请按铃叫我,带上门出去,秦浅才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眼神冷到了极点。
她抬手,又冷静的倒了杯茶。
手指用力的捏着杯子,朝他笑了一下,漆黑的瞳眸未动,她盯着他的眼睛,“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可以这么随随便便的对待,哪怕是离婚了,也还是你的东西,或者说如果我要求你做什么事,你首先想到的都是这样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