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倒了杯水走回来,递到她的唇边,正准备喂她喝,病房的门把突然被拧动,然后推开了。
身形颀长的男人带着一袭的寒凉暗色走进门。
秦浅看着他走进来,然后直接到床边一言不发的抬手接过秦暮手里因他出现顿住的杯子,冷冷的看了眼秦暮,“你会不会照顾病人,大冷天,你给她喝凉水?”
秦暮,“……”
他倒的难道不是温水吗?
明明还冒着热气呢。
男人说罢把被子里的水倒了,然后自己重新调了温水,又亲自喂到秦浅的唇边,动作温柔小心,但脸上依然是一片寂然的冷漠。
秦浅没说话,也没拒绝,张口喝水。
秦暮敏感的察觉到玄妙的气氛,看了眼秦浅的表情,淡淡的问道:“姐夫,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女人。”
冷浩辰听到“姐夫”两个字冰冷的脸色稍稍缓解了一点,但仍旧连眼角余光都没看他一眼,冷漠异常,好像不耐烦他多嘴,“让她死里面。”
“听说她被强暴了,所以认为跟姐姐有关,是你干的?”
冷浩辰没出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意味已经很明显,冷漠鄙夷。
他也认为不会是这个男人干的,对于一个女人用这种手段,未免太卑劣,大有其他的方法。
只不过,姐姐刚刚醒来,他就是这一脸的冰山表情,连句嘘寒问暖都没有。
秦暮自从妈妈去世后就离开的明业单干了,再加上有秦浅的关系便有些有恃无恐,见状似笑非笑,冷冷出声,“姐夫,你这副不悦的样子,不会是在监狱里看见那女人受苦又舍不得,所以看见我姐也不爽吧?”
冷浩辰回头看他一眼,淡漠开腔,“以为离开明业就可以这么跟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