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饭盒,眼眸垂了下去,“是想,只不过还没疯。
”
一贯冷厉沉静的男人,幽深似海的狭眸中遍布着绵长的嘲弄,“你昨天砸我的时候,不应该是花瓶。”
他冷静的样子近乎无情,“上边除了花瓶不是还有台灯吗?那底座是用金属做的,砸上来就很容易死人,这样你就可以永远摆脱我了。那样在法庭上,你的律师也会为你辩护,对方意图强女干,你不过是防卫过当,只要律师够厉害,就能让法庭叛你无罪。”
“我没想让你死。”
冷浩辰盯着她,又笑出了声,“你来看我做什么,嗯?你来看一个强女干你未遂的男人?”
秦浅看着他额头上的伤,有一丝失神。
她已经想不起来是怎么砸伤他的了,只记得随手摸了什么,就砸上去了,“如果当时我摸到的是台灯,说不定就用台灯砸你了。”
如果那样的话,说不定就真的把他砸死了。
“很遗憾?”
“没有,”她低着头,“我说了,我没想让你死。”
冷浩辰坐在沙发里看着她。
她的头发未加修饰,已经不是昨晚的衣服,看来已经梳洗过了,幽深的黑眸子盯着她,“昨天有人爆了小五的身份,你想甩了我,所以向媒体公布她不是我的孩子?”
她视线落在他额头的纱布上,闭了闭眼,忽然笑了出来,“冷浩辰,我昨天如果真的失手,就可能真的不小心把你砸死了,”
秦浅抚着自己的额头,然后睁开眼看他,“跟一个心思完全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在一起,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