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
那些媒体不过是看他最近也没吱声,所以写了些乱七八糟的。
他不会以为那些无所谓的玩意动怒的。
可是那个秦暮,跟一个澳洲女人领了结婚证,那么移民也用不着申请了。
而他们又是法律承认的姐弟,她以后也完全可以用投亲的方式去那里。
思及此,他便忍不住咬住她的耳朵,低低的问她,“浅浅,你见秦暮是商量什么时候逃离我吗?”
他低低哑哑的嗓音呢喃道:“可是你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给你机会逃离的。”
“既然如此,你还质问我做什么……”
“因为我不明白,你心里分明还是关心我喜欢我的,为什么一定要将心思藏起来?”
她刚才在楼下顺走那半包烟的动作,她每天晚上望着他的门口晃神,他都看在眼里。
女人咬着他的肩膀,呜咽着嗓音很模糊,“不要脸,谁喜欢你了……”
那样破碎的无法继续伪装成冷漠冷淡的嗓音,只剩下属于女人的娇软,像投了颗石子在湖心,涟漪一圈圈的荡漾开。
他吻着她的眉毛眼睛,吻着她的脸,周身不断的散发着热气和汗水,“不喜欢么,嗯?”
动作间的强度突然加大,秦浅脑子一白,忍不住胸口瞬间聚集的恐惧和怒意,无处发泄,只能狠狠的再度咬伤他的肩膀。
多少年了,都是这副喜欢咬人的毛病。
“冷浩辰……如果你废了,立马放我走,一秒钟都不要耽误我……”
他只是笑,手指在她的发丝间游走,“你继续咬,挺舒服的。
”
那声音分明已经有隐忍的痕迹,不过肯定不是因为她咬的。
秦浅把自己的脸深深的埋入枕头中,使眼前陷入黑暗,不再说话,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挥去毒蛇一样钻进她脑海的影子,任由他绵延不断的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