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赵志急忙分析:“出事之后你们早被他们哥俩派人给盯住了,你们一举一动都在他们俩监视之下。其实我跟你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何苦来?不如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吧,你看可好?”
“化个屁!”湿疹大骂:“你帮着那俩个败家子算计我们,现在事情被戳穿,昨天老子又得到消息,秦天宝那小子联合了刘州那混蛋要算计栽赃老子,老子还有活路么?”
“妈地,碟战啊!”赵志恨恨的咬牙,这秦家怎么都跟漏风管似地,一点保卫工作都没?这么机密的事情都泄露出去?要不就是秦家和刘家里有人玩无间道了。
赵志恨的不行,急忙帮那家伙开始想办法:“人家栽你脏你也可以载人家脏啊!我教你,你去找一件那天秦天宝的衣服,弄点人血上去,即刻教你老爹招呼人送上衙门,就说是秦天宝杀人时候的证物,再配合床上华云姑娘的字迹,俩下一对照万无一失!保准秦天宝做替罪羊!”
湿疹呸了一声:“放你娘的屁!趁早滚地府去吧!”说完冷哼一声:“动手!”
湿疹话音一落,树林里刷的蹿出几个黑衣短打手提钢刀的人来,脚下十分快捷的朝赵志冲去。
“等等!”一声苍老的声音叫道,几个黑衣人动的快停的也快,齐刷刷的停住。
真有素质,跟仪仗队似的。赵志赞了一个,朝那苍老的话音传来之处看去。
一个一身紫色华服慈眉善目的老者站了出来,冲赵志点了点头:“赵公子刚刚所说的不无道理,不过秦斯人恐怕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算计吧。”
“敢问老人家,您是?”赵志见到了一丝曙光。
“我叫史成炫。他爹。”老人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颇有些气度,不愧是朝廷大员。
“哦,原来是伯父啊,”赵志搓着手:“其实公子这事也肯定影响伯父的仕途,不如这样吧,您就去秦家找秦斯人商量下,把那个刘州先拉出来,事情不就解决了么?”
“刘家?”老者冷笑一声:“刘家和秦家还是亲家,你不知道么?”
“这样啊?”赵志汗了个,再出损招:“不如这样,你可以转过来对付那俩位公子啊。事情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那俩位公子哥不给令公子活路么?只要他们不告了,还有谁来找这麻烦?”
“谈何容易!”老者哼了一声,对赵志的话十分不满意:“先不说别的,就是他们俩位的地位,咱们做臣子的却是怎么也动不得的。更何况,我这不孝子也的确是参与过这事情。”
“爹!说那么多干啥?直接送他一刀咱们就跑便是。”那湿疹还在叫唤。
“给我住嘴!”老头怒喝,湿疹才停住了嘴。
“其实方法也还是有的,每个人都有个价格,你无法说服他,不是他不能说服,只是你的价码不够而已。”赵志神神叨叨的说道。
“价格?价码?”老子抚须道:“有些意思。你说说,什么价码?”
赵志左右看了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憋了半天:“我那几位女伴……”
老者一摆手:“一起带回西门院子再说!”
唰的一声,赵志眼前黑影一闪,晕了。
赵志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脖子后面酸的厉害,被打晕也不是第一回了,怎么这回感觉这么别扭啊。
“醒了啊?”湿疹的爹麻疹抬手示意赵志喝水。
赵志坐好位置,喝了口水:“脖子很酸的厉害,你这家丁养的不错啊,够极品的。”
“呵呵,那些都是余话。”麻疹摆手道:“刚刚你说的价码?对方要多少银子?”
“银子?”赵志微微一楞,随即点头:“不错啊,银子。您想想,华云姑娘肚子里的那可是皇家的血脉,一点两点银子可是没办法!”
“那要多少?我做官还是很清廉的,指望不上几百万钱!”麻疹脸色不悦。
“他要的是所有的钱!”赵志点了点头再次重复:“所有的钱,天下所有的钱!”
“天下所有的钱?”敏感的麻疹脸色一变:“他要当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