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为头的叫道:“怪!怪!把这花匠抬去见将军!”众小兵七手八脚将六只手抬起径抬到张燕府大堂去了。
大堂中站着两个坐着一个那站着的一个面似锅底须如乱草正是那88级的大将穆顺另一个神情痴呆赤膊右袄正是刘豹!
堂上端坐之人面容消瘦头顶皮盔身着轻甲两只眼珠转处神采飞扬自然就是这上党之主张扬是也。
众兵丁将六只手砰地往地上一摔张扬皱眉道:“何事喧哗?”他看似瘦弱却声若洪钟嗓门甚大。
那头目将怪火之事一一道来张扬挥挥手道:“知道了先下去罢那个死人也抬下去。”他不过只看了六只手一眼立即就察觉这家伙既没的呼吸又没的心跳可不就是个死人?
众兵士正要将六只手抬走张扬忽沉吟道:“六只手?难道就是那人?先放着你们下去罢。”六只手倒真是成了名人了居然连张扬也有所闻却不知是福是祸。
众兵丁齐声告退穆顺瞪起两只大眼道:“主公这刘小子白痴一个不如咯嚓了他算了省得羌渠这老家伙来找麻烦。”
张扬横他一眼道:“你懂个屁!刘豹莫名其妙现身上党你以为就没人知道?杀了他要是于夫罗来要人我拿你去顶?”
穆顺扁扁嘴大是不服张扬又道:“我和你这白痴也说不清楚去给我请董先生来!”
穆顺不敢回嘴拱手施了一礼正要退下门外一个老迈而充满阴寒气息的声音响起道:“穆将军留步!”
这声音好不令人别扭穆顺叫道:“谁!”那人一闪而入披左袄身形如鹰年纪老大不小身法却极是快捷。
六只手恰在此时悠悠醒转眼一张处刚刚见到这老者顿时又将双眼一闭要多倒霉有多倒霉真力全失也就罢了为什么在这见到这个瘟神?
张扬一挥手穆顺悻悻退下张扬和声道:“原来是投鹿侯到此张某未及远迎还望恕罪!”
投鹿侯!这家伙总是意想不到时现身却不知可是六只手命中的魔星?
投鹿侯一闪而入微微拱了拱手大刺刺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轻笑道:“将军公务繁重不迎也罢只是不知我匈奴之少主为何在此还请将军替老夫释疑才是。”
穆顺叫道:“你少主为啥来这你不好自己去问他?问我们主公干嘛?老家伙你说话小心点要不要我……”
张扬皱皱眉冷冷哼了一声穆顺不敢再叫低头不语投鹿侯也不生气拱拱手道:“穆将军说得有礼我这就带少主回了。”
张扬脸上也不知是喜是怒抬手道:“请便问羌渠大人安。”
投鹿侯应了一声扶起刘豹就走这刘豹再无初出现时的神气真如木头一般任人摆布。投鹿侯刚一转身一眼看到地上六只手长吸一口气道:“六只手!”
忽地一个转身厉声道:“将军!此人是我匈奴大敌为何却在此处还请将军说清楚才是!”
六只手听得心中叫苦不迭匈奴大敌?这也太夸张了点吧自己什么时候动过匈奴一草一木伤过匈奴一兵一卒了?要说有过节反倒是投鹿侯这家伙玩了个破地之袭自己可没招他惹他!
张扬面不变色倒也有几分大将风范衣袖一甩而起沉沉道:“我若说不清楚你待怎样?”
投鹿侯恨恨道:“刘豹王子此形此状均拜这贼子所赐我匈奴自羌渠大人以下于王呼王一应军民人等均欲食其肉而寝其皮!还请将军将他赐我否则我匈奴弯刀营十万战士不日即与将军会猎于上党城下!”
六只手听得心下了然这张扬果然是与匈奴有些不清不楚匈奴弯刀营也果非他所有却是向匈奴借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