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到网吧更新的大年初一给兄弟们拜个年.
当下赢匡吩咐人打扫庭院,张灯结彩,布置晚上的婚礼。虽说事出仓促,但赢匡身为宗室第一人,府中自然是应有尽有,又有诸多忠心得力的家人尽力,一切居然是井井有条。这消息赢匡并未禁止下人外传,因此不过半日的时间,整个帝京居然是人尽皆知。
到了这个时候,明眼人全都能看出来帝王是有意在打压武宁王,往昔那些和赢匡交好的权贵大臣,心中都不无忌惮,左右赢匡也未正式发请帖,干脆便缩起脑袋装糊涂。但也有不少危难见真心之人,虽知参加这样的婚礼必定引起帝王的猜忌,依旧不管不顾地前来道贺,其中又以当年追随赢匡的军中旧部居多。赢匡对此事却是淡然处之,来的固然是热情款待,不来的却也未曾多做计较,到了晚上,整个王府里已经是宾朋满座。
此刻吉时已至,有充当司仪的家人主持,一队侍女和下人在前面引导,两位新人分别从左右进入厅堂,先拜过天地祖宗,又拜过了赢匡这位高堂和来的宾朋,小两口接着便入了洞房。本来按照奇印的风俗,新人入洞房之后,便应当是来客闹洞房的时间,然则来的人全都对武宁王的打算心知肚明,也不去打扰新人,只管一个个呼朋引伴,由赢匡父子陪着,在大厅上开怀痛饮,暂且按下不提。
且说赢月儿,自从听说今晚自己要和秦易拜堂成亲后,整个人便好似做梦一般,稀里糊涂地穿上了喜服,又如腾云驾雾一样随着侍女们进了大厅,拜过天地,而后又进了洞房。直到这时候,才好像大梦初醒,一颗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静静地坐在床上,动也不敢动。
秦易终究是两世为人,远比赢月儿要淡定得多,待到一众侍候的下人退出去,又展开神识扫描了一遍,确定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想要闹洞房的藏在左近,这才走到赢月儿身前,轻声道:“月儿……”
他不说话还好,一开口,赢月儿的身子就好像过电般一颤,头低得几乎要落到胸腔里面。秦易知道她害羞,顺势在赢月儿身边坐下来,一只手已经揽住了她的纤腰,唯一用力,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赢月儿靠在秦易怀里,只觉全身软得如棉花一样,提不起半点力气,感觉全然和往日那种耳鬓厮磨不同,偏偏还带着几分期待,轻轻抬起头,看向秦易,却正好迎上后者的目光。
“月儿,从今日起,你就真正是我的媳妇儿了。”秦易的话语挟带着一股湿热的气流,吹拂在赢月儿耳垂上,让她觉得全身都在发热,不待她有所反应,秦易已经一把将她横着抱起来,轻轻放到了床上,随后抬手将灯光熄灭,又放下帘幕,自己也随即钻了进去。
黑暗之中,只听赢月儿惊叫了一声,“你要干什么?”随即声音就变得有些含糊,先前还有些挣扎,到了后来,却是越来越轻,与此相反的,那喜床却开始摇动起来,并且越来越剧烈……
春眠不觉晓,秦易自从习武以来,还从未有过如此晚起的时候,睁开眼,外面天色已经是大亮,转过脸,只见赢月儿枕着自家的手臂,睡得正香,又回想起昨晚那半夜荒唐,不禁是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