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一握紧苜蓿的手:”走吧。”
未与天帝打招呼,直直的走出栖梧池。
今日一闹,也让天帝明白过来,如今的仙尊是专与他作对的。
“歆沫,三年后你必须赢。”
“女儿知道。”
苜蓿跟着离一驾着云,向堂庭山的方向前行。
“师父,我没有将栖梧池弄出洞,你不会罚我吧?”苜蓿看着白衣胜雪肃然而立的离一,小心地问。
“你若是真将栖梧池弄出个洞,那你就不止是我离一的徒弟了。”栖梧池可是天帝亲自设下封印的,即便是他,捅出个洞也要费不少仙力,更何况是她这个十二岁的小丫头。
“不过你今日的作为已经能在天宫掀起不小的风波了。”
“谁让他那么讨人厌。”苜蓿想起天帝要给她一个师母就不忿极了,暗暗咬牙,全然不复方才与歆沫提条件时的认真。
“对了师父,为什么我听天帝说你十二年前就住在堂庭山了啊?”苜蓿想起心中的疑惑,好奇问道。
“不想住在天宫了。”离一淡道。
有些事,她不必知道。
苜蓿听得出来这是敷衍,闷闷的说:“哦。”
一路上难得安安静静,不再吵闹。
十二年前,苜蓿由灵力孕育,他不会照顾婴儿,不得已只得寻去没有子嗣的富甲沈家,委托他们照看五年。
后来苜蓿能记事了,他才将这件事告诉她。
五年来,他日日不忘探看她。
记她乐无忧,念她新牙语,尝她戏苦伤,伴她初蚕醒,不过五载,尽在五载,此五载,他非她师,无人知,她不知。
五年后,他携她去往堂庭山,自此,师徒相待,她总会含着手指,软软的叫他师父,他浅笑答应,笨拙的哄她,将手拿出来,脏,她听话的不吮指,只是从未记在心里,有时用满是口水的小手揉弄他的脸,咯咯直笑,后来胆子大了,会在高兴时爬到他身上,拽着他的衣领,嚷着让抱。
他从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