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啊!那张雷、李蔓呢?都回来了吗?李蔓,李蔓,她现在在哪?她一切可好?解东猛然抬起了上半身,“告诉我,李蔓呢?她在哪?”
王晶的脸色立刻染上了血红,这是她暴怒的先兆。还好,几秒钟后,这抹血红慢慢隐退了。她叹了口气,站起身,“郝院长,你和他说说吧。”她对那位穿白大褂的医生说。大夫点点头。王晶走向门口,“我一会儿再回来。”
“你不要担心,你的那位,那位,”他找不到适合的称谓,“女伴(呵呵,贴切。)现在很好,和你一样,正在我们医院接受治疗和休养……”
“治疗?她怎么了?”解东打断了大夫的唠叨。
“我怕你急,先告诉你她很好了嘛!”大夫因解东没体会出他的良苦用心有点委屈,“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说,说,你快说。”靠!我能不急吗?我躺倒前她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也需要治疗了呢?出意外了吗?
“她的病历记载是由脱水引起体内电解质紊乱而造成脏器功能衰竭,从而引起昏迷的,应该说状况很严重。还好,毕竟是年轻人,她恢复的很快。两天前她就醒了。”
一连串的问题袭上解东的心头,“脱水?她有矿泉水喝呀(他从国内带的矿泉水不是让她喝了好几瓶吗?)?她两天前就醒了,那我呢?我难道昏迷了好多天?”
被王晶称为院长的大夫脸上出现一抹微笑,“脱水与喝水不完全成正比,脱水的原因有很多,疲劳、失眠、惊吓等等都有直接和间接的关系,这个我就不一一和你解说了。至于你自身的状况我现在只能用两个字来概括:命硬!呵呵,这也许不是大夫应该讲的话。不过你已经脱离了危险,我们不妨就来个玩笑,庆祝一下吧。”
“我,我怎么了?不就是脚受伤了吗?这也能用命硬来解释?太形容了吧?”
“败血症,你听说过吗?”大夫脸现严肃。
解东点头,“我儿时的一个伙伴就得了这个病,好像是个很危险的病症,跑了好多家医院,最后在都的一家医院好歹捡回了一条命。”
“嗯,看样子你对此症还有点了解。”
“大夫,你不是要说我就得了败血症吧?”
“此症的治愈率大约在百分之五十吧,这要感谢你强的体质。”大夫没有直接回答解东的问题,但也算明白无误地确认了他的病症。
靠!不会吧?败血症!
“你不必怀疑了,败血症是由细菌感染后引起的,我不清楚你经历了什么,但从你脚上的伤势来看,不得败血症就错了!反复结痂,不给伤口愈合的机会嘛!”
解东没有再说话,大夫说的是事实。问题的关键是这双脚还能保住吗?
“你休息吧,我给你换药。”大夫说完又摁住了他的大脚。解东本能地就要反抗。成条件反射了。
病房门被推开,李蔓身着病号服走了进来,她的身后,王晶伸手把门拉上了。在关门的瞬间,解东瞥见王晶送过来的眼风:好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