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僧开口闭口的谈佛心,莫不是又想来度我了?”林浣溪推开昙峦,脚步有些踉跄的跌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看着昙峦那原本纤不染的白衣上,印着一个小巧的湿手印儿,心里便觉着十分痛快。
“我确实是想度你,度你皈依我佛”昙峦的目光,干净而澄澈,仿若浸了水的水晶一样。
“呵呵”林浣溪单手撑着下巴,朦胧的目光落在昙峦的身上,吃吃的笑道:“你是要度我皈依你佛,还是要度我归你?”
“我喜欢一个人喝酒,不喜欢有人陪着,圣僧还是请自便吧。”林浣溪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捧起一旁的酒坛,准备往嘴里倒。
昙峦的手指微微曲起,一道劲气弹射而出。
“咔擦”
一声脆响,林浣溪手中的酒坛应声而裂,酒坛中剩余的白酒便悉数洒在了林浣溪的身上。
湿冷的酒,滑过炙热的肌肤,让林浣溪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精致的俏脸上,登时浮现出一丝怒容,只是冷颤过后,立马便是一股从里到外的燥热感,烧的双颊酡红,眼神也越加的迷离起来。
身上的长袄已经被酒浸湿了大半,有些粘腻的贴在身上,让人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纤细的手指,有些烦躁的用力扯开长袄上的扣子,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以及微微有些浸透的中衣下,若隐若现的淡紫色肚兜的带子。
可是,林浣溪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反而是摇摇晃晃的爬上了桌子,一步一个踉跄的走到昙峦的面前,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不要以为你是众人口中的圣僧,就可以打破别人的东西不用赔。我告诉你,我刚刚喝的那可是一坛百年好酒,你快点赔”
林浣溪一番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一头栽了下去。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反而还嗅到了一股清雅如莲的淡香。
林浣溪缓缓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正被昙峦抱在怀中。
借着酒劲儿,林浣溪双手绕过昙峦的脖子,刻意将两人的距离拉的很近:“你明明就是一个出家人,如今却将我抱在怀中,可见你六根还未清净,又如何能度我?我劝你还是再去修行几年吧。”
昙峦一言不发的将林浣溪放到一旁的藤椅上,眸光依旧是干净澄澈的,仿佛山涧中的清泉一般。
手中的佛珠已经褪到了手臂上,莹润如玉的手指灵活的将林浣溪扯开的那几颗扣子一一扣上。
“好娴熟的手法”林浣溪的眼前,越发的朦胧起来:“莫不是圣僧以前就经常帮女人穿衣脱衣,所以早就练出来了。”
“心净,万物自然无埃”昙峦依旧是坐在林浣溪的对面,动作优雅的泡了一壶浓茶,斟了一杯,送到林浣溪的面前。
却被林浣溪一巴掌给拍翻了,有些生气的吼道:“我说过,我不需要你来度我你不要以为,你学过几天佛法,会掐指算那么两下,便真的是什么得道高僧了。”
“我若不度你,等到你双手沾满血腥时,便再无可恕也”昙峦又重新斟了一杯浓茶递与林浣溪。
“我不会让她双手沾满血腥的如果那是命中注定,我愿意一个人将所有的罪孽背负”一道清冷的声音自门口的方向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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