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有理智的怪物?”
墨符向我讲述了刚才发生在这里的奇异故事。
眼见着现在的事情从最初的灵异怪谈变成机械降神,到了现在又在试图演变成生化危机,我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我混乱的思绪。
不过必须注意的是,这种情况有无传染性。
倘若是影片里能传染的丧尸病毒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对了,墨符,你刚才有没有被咬到啊?或者说被划出了什么伤口之类的?”
哪知他轻描淡写地摇了摇头:“哪有,他从头到尾都没碰到过我。”
“呼。”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安心了不少,他要出事了我可真是会自责一辈子的,“真是这样就太好了,那么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这个我不知道,那个院长跑去追他们自己人了,我担心我们分开后会出事,所以就在这里等着你完全恢复了。”
“啊呼,谢谢你,小符你真是太靠谱啦,果然有大哥哥的样子呢。”
“诶,这……”墨符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之前大哥总是说我不靠谱呢。”
“没有的事,至少我看见的你很沉稳,如果没有你,我刚才就玩完了。
而且到现在为止,你和你的兄长都已经救了我三次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们了。
如果以后有任何事情,只要我能帮得上我一定竭尽全力的。”
对于这个话题墨符没有回应,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以后再说吧。
我意识到了他对这个事情并没有多大兴趣,我这一番话反倒勾起了他的不好回忆立刻转移了话题,“行,咱这就出门去看看呗。”
随手从桌子上抄了块布裹在身上,因为我现在还是能感受到全身彻骨的冰凉,仅凭身上被鲜血浸润过一遍开始发硬的衣服显然满足不了我对恒温的需求。
至于这个称呼问题,妹妹就妹妹吧,墨符他喜欢就行,再说我也确确实实被他保护着。
况且虽然我在这个世界属实是属于没有见识乡下人,但以我和艾德瑞恩,叶慕轩,甚至是维齐尔的接触后的印象去对比墨符的表现,我认为墨符大概率和他们是一个等级的存在,也就是洛塔维斯一代里的奇迹新生代们。
这绝对是人中龙凤了,认这么一个大哥绝对是笔稳赚的买卖。
一想到这儿,我甚至还有点激动,我居然认识这么多未来可能成为大佬的存在,说不定以后还能混口稳定的饭吃呢。(作者评∶你稍微来点追求啊!)
不巧的是门外萧瑟的冷风正是夏日里的严寒,那里是残酷现实,维齐尔现在还等着我去救呢,若是我没成功天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灾难发生,还有一点,我和他们的关系……该怎么说呢……全都不对劲啊!
我的人生怎么透露着浓厚的没有乙女主角的命却经历着类似的事情而被迫引发的悲哀。
经历了将近一年的事件,现在的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回家宅着。
门外,之前摆着那个夺命魔箱的柜子正虚掩着,我出了内门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侧着眼睛,用最大的力气把它给重新关了起来。
地上确实还躺着一个僧人,是我之前没有杀死的那个,不过他现在已经死了。
敞开在空气里的伤口还未开始溃烂。
不过那舌骨都已经暴露的伤口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我找来一支笔,不太专业地稍微地翻了翻伤口,甲状腺上的一排牙印和伤口边缘多余的咬合痕迹已经很显然地告诉他人,这个僧人是被活生生地咬死的。
“唔……好恶心。”
天已经黑了,重新来到院子,这里的环境倒与我们来时别无二致,但刚出门,拐角的尸体就又一次地提醒我危机的潜伏。
异常的景象,从这里就已经开始了。
在这显然已经到了必须开灯的天色时,我们在整个降灵院却看不见任何一丝丝的亮光。
不过为了避免成为在黑暗中最显眼的目标,我们也是没有选择倚靠照明物来前进。
那怎么才能在黑暗中看清呢。
墨符向我提问。
灰风则表示自己的夜视功能缺少必要材料无法激活,但是可以拆散自己以后替我探路。
不过我拒绝了。
因为我想起了之前离态浮银带来奇异视野,那个或许有用。
我告知了他们我的想法,并再一次将离态浮银注进了身体内部。
浮夸到炫目的色彩又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虽然并不确定,但我可以肯定,此刻我双眼接受的信息绝对不是普通的光,如果只是强光绝不至于将我的大脑压迫到如此竭力维持的地步。
周围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宽敞明亮且光怪陆离全然不似无光的秉烛之夜,反倒亮堂得如同白昼。
整个世界的颜色仿佛一个绝望画家最后的疯狂,在幕布上肆意涂抹着绝望。
“啊?主人您没事吧。”
“没事,只是请你们稍微等我一下,我的头又有点受不了。”
那是一个只要我认真凝视就能略带透视的世界,能看,只不过那不足一厘米的透视深度连一般的墙都无法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