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站在外围看,恰好的真冬带着胖子一脸严肃的从楼上下来,看到被隔在警戒线外的以静过来跟警察说了声是朋友,然后拉高警戒线让以静等人钻过来,问,“以静,夕洋,你们也看到消息了?”
胖子跟着说,“那人哭的我心头发寒,我正和冬子想说叫你们别过来呢。ggaax”
以静往高高的楼上看了一眼的问说“还没劝下来吗?学长你们这会要干嘛去?”
真冬说,“帮警察叔叔买点包子和买点水,看看能不能让那人放松警戒然后带过来。”讲着他又匆匆到绕到隔壁的面包店买了,最后留下胖子给以静和江夕洋讲解过程,让别再上去,挺影响心情的,他自己上了去。
以静知道估计上面情况不怎么好,学长不让他们上去也是为了他们好,于是三人留在警戒线外等着。
身边的市民好奇的探头问着以静三人,“小妹,你们和刚才那个男孩子是认识的吗?上面是什么情况啊。”
人太多,江夕洋和胖子怕挤到了以静,一左一右的站着将她很好的护在中间一边回答大叔大妈的问题,“刚才那是我们的同学,不过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啊,所以在这等着哩。”
“我知道什么情况。”一名年轻人发声说。
以静等人都回头去看这个年轻人,不用她开口问,四周的人已经七嘴八舌的问是什么情况啊。
“就是玩股票输了钱呗。”
“输了多少啊要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