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父听罢,抓住了妻子的手,用力点头“放心吧。”
医院里。
护士看了罗姜的伤口飞快的替他消毒,上药,一边问“这怎么弄的成这个样子了?”
罗姜脾气冷冷的道“擦你的药就是了,问那么多做什么,居委大妈啊。”
护士:“……”
以静唇角一抽,忙开口说“抱歉,他是被高空的盆栽砸的,飞来横祸心情有点不大好。”
护士一听原来是这倒霉催的,理解的点头,上好药就出去找纱布过来。
罗姜不耐烦的扒了下头发踹了下凳子:“什么高空砸的,老子就张了一张那么倒霉的脸吗?”
以静:“要不我跟护士说你家争公司产权大闹天空一个盆栽往我这无眼掉下来再掉到你身上去了?”
那后续更麻烦。
罗姜脸一沉:“真烦人。”
以静认同的点头。
罗姜:“你点什么头?”
以静:“同意你的话啊,知道吗?看了你家我无比庆幸我爸就是一个小小的包头工我和哥关系也挺好将来绝对不会有什么争夺产权大战还有盆栽椅子凳子漫天飞,吓死人。”
“……”
罗姜觉得这天没法聊了,等护士姐姐回来把纱布贴好让在这坐半个小时没什么问题就可以走了,罗姜一听立即把衬衣扣子系好,起身,走人。
君繁抬手把人扯住“等等,护士说在这等半个小时。”
罗姜拒绝道“毒我消了,药我吃了,感染发炎这种小到几乎不可能的几率不可能那么倒霉的就发生在我身上,阿繁,你知道的,我现在有许多事处理,没时间在这浪费。”
君繁却不管他说什么,压着他的肩头强硬的把人按回凳子上“我没想阻止你离开,不过在这之前,手伸出来。”
罗姜拒绝的问“干嘛。”
君繁道“你从窗口跳下去的时候抓的那个水管的时候没做任何措施,手划伤了吧。”
以静一听立即看向罗姜的手,后者见瞒不过了,才说“一点擦皮的小破伤而已。”
以静“一点擦皮的小破伤你藏着掖着不让看干嘛。”
罗姜:“………………”
见眼前二人态度坚决,他没办法的伸出手,那掌心也是血淋淋一片比后背腰上好上那么一点儿而已。
而这人居然还说一点小伤。
以静觉得有些头疼,这平白无故的就欠下人情了。
好心塞。
君繁向忙碌的护士借了消毒水和擦伤药,蹲下来给罗姜把手伤口清理干净,上药,包扎,这过程他就差穿上个白八卦化身为这里的医生了。
四周的病患家属女眷目光更不住往这跑。
罗姜觉得真尼玛扎心,等出医院时,已经五点多了,半边天空叫晚霞染红,有些好看。
他冷冰冰的张口说“要不是我家老头坏事做多了遭了报应我这会这个点应该下了班,在酒吧,左拥右抱好不享受。”
君繁温柔的让他闭嘴“别在静静和小雅面前提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