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宵拒绝:“不能停!新婚之夜得做七次。”
什么新婚之夜?这结婚跟假的有什么差别,秦尤贝怒问:“为什么是七次?”
顾宵轻哼一声:“你不是说我技术差,只值两百块,做七次那自然是要好好练习技术,直到你满意!”
秦尤贝欲哭无泪:“……”
她为什么要反击顾宵,为什么要趁一时之气。
这下好了,全部反击到她身上去了。
夜,还很长很长……
秦尤贝到了后面,连手指都动不了,全身软的似乎快要融化了,似乎只有稍动一下,就能化成水。身体被一种欢畅但又压抑,怪异而又舒服的感觉包围着。
最后他还在继续动,而她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她觉得那不是睡,是被他顶的撞的晕了。
强烈的阳光刺激着眼睛,秦尤贝睁开眼后,又眨几下微微眯起,再次头搁在她眼睛上。
整个房间,还充斥着欢1爱过后的气味。
特别是床上,强烈的令她又想到昨晚,免不得心神一阵晃忽。
秦尤贝忍着酸痛坐起身,某处的胀痛昭示着某人的禽兽,不对,是禽兽不如。
他就像一头饥饿的狼,也是一只嗜血的吸血鬼,贪婪地、永无餍足地索取。
七次,他说七次还真的就是七次,有没有比七次还多,她是不记得了,因为后面迷迷糊糊的,他还压在她身上律动着。
与其说他想向她证明自己的技术,还不如说他在报复她,禽兽,顾宵这个大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