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这都拜师一个月了,为什么不教我医术啊。”任千雪坐在夜鞅身侧,两只如白玉般柔嫩的双手拖着下巴,一双宝石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夜鞅。
在经历一个月后的勾引失败后,任千雪软磨硬泡,想尽办法,最后还是以自己已经无家可归为理由,才勉强留在了医馆。
夜鞅新收的徒弟,这就是任千雪除了病人外的新身份,她本人对这个身份很是满意。
至少自己已经建立关系了不是?徒弟与师傅的关系要比病人与大夫的关系要进的多是吧?
至少她也可以用这个理由赖在夜鞅身边,虽然已经一个月过去了,夜鞅都没有教她任何的东西,只是让她安心静养。
这不今天任千雪觉得自己好多了,所以在起床后就坐在夜鞅的身边,只是一直这么看着总感觉有些不甘心,所以任千雪才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虽然一直看着他也很不错啦,但是我才不要做一个没用的花瓶,花瓶只会招人嫌弃。
夜鞅呢?他的状态和任千雪差不多,不过任千雪在看他,而他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放在他手里的书上。
“你不适合学医术。”夜鞅讲书合上,放在一边,扭过头与任千雪对视。
与人对话要正视对方,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当有人和夜鞅说话时,他都会放下手中一切的事务,当然哈,治病救人时除外。
任千雪被夜鞅看的脸色微红,但她甩甩头,将脑海中那些奇怪的东西暂时抛诸脑后,争辩道:“师傅你还没有开始教我,怎么就知道我不适合学医术了。”
开玩笑,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位置,这么难得的能和夜鞅亲近的机会,就算不适合她也要争取。
夜鞅与她的眼睛对视,直看的任千雪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去看夜鞅的视线。
夜鞅伸出手去揉任千雪的脑袋,任千雪没有躲,任由夜鞅那只温暖的手摩挲自己的头发。
就在任千雪沉迷于夜鞅的摸头杀时,夜鞅开口道:“你的心性不适合学医。”
夜鞅也已经观察任千雪三个月了,尤其是任千雪拜师以来,他一直在考虑到底要教任千雪一些什么东西,经过细致的观察与言语上的试探,他发现任千雪缺少一个医生都应该有的最重要的东西,对生命的怜悯之心。
或许这是修士的通病,他们大多数对凡人都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哪怕他们曾经也是凡人。
他们好像天生高人一等,凡人的生命或许在他们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他才讨厌与这些修士接触,才不会接触修炼半分。
但他也不能说些什么,就算去说,也不会对这个世界产生任何的改变。
任千雪很是不服气的嘟起嘴,叫嚷道:“我心性哪里不好了?我很有耐心的。”
换作平时,任千雪很少会摆出这种小女生的姿态,平日的她是个十足的冰山,但是为了攻略夜鞅这个梦中情人,她豁出去了。
夜鞅嘴角挑了挑,苦笑道:“有耐心是好事,但光是有耐心还不够。”
任千雪双手撑着桌子站起身,让自己的脸靠近夜鞅,在他的面前问道:“那我还缺少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