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啊!”薇儿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双手捂着泪水的流落,凄凄的哭泣声如此愧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菲然霍然看向薇儿,又回过头来怒问道。她脸色通红,如疯狗般大吼着,眼神中带着无比渴望答案的泪光。
米露和思雨都黯然低头,默不作声。诗诗握住了唐菲然的双手,认真地说道:“菲然,现在最重要就是治疗好堂木的重伤,一切都等堂木伤势稳定后再说。至于薇儿的事,你别多想,等堂木稳定后我一定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我保证。”
唐菲然双瞳不定魂地晃动了几下,随后绷紧的脸型松了下来。缓缓转头,泛着一抹担忧的目光望着玻璃罩里的堂木,祈祷着这少年的安然。
不久后,思雨和米露照着诗诗的意思把薇儿送回了她的房间,即使薇儿努力地想留下看着堂木,无力疲倦的身体却阻止不了米露的丝发缠绕。诗诗也是为薇儿着想才这样做,薇儿在那段悲痛的哀鸣声中已经经历够多了,不想再让她再为堂木的事情而累垮。
几个小时后,自动治疗器停止了治疗,堂木全身包扎这绷带,带着暗红灰土色的衣服也被机器切割得破烂不堪。控制器上显示着堂木还处于生命危险期,接下来就要靠堂木的意志坚毅和顽强的自我恢复能力了。
寂静漫长的夜色中,唐菲然默默地守在了堂木的身旁,诗诗也寸步不离地等待着。直到凌晨,堂木的伤势才稳定了下来,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一丝的红润。
唐菲然悬在半空的心才缓缓沉了下来,身心疲惫的她没有再追问诗诗发生了什么事,似乎在堂木的平安没事情况下,其他的事也无所谓了。再等了几个小时,确定堂木没事后,唐菲然跟诗诗说了声离开了。而诗诗则继续看着,以免再发生什么意外。
轻抹着檀木戒,落魄地坐在了床边,懊悔、忧伤、无力在唐菲然的内心混乱在了一起,脑里只留下了堂木重伤的画面。本想让莉莎冷静下来,告诉她堂木噩耗的消息,可刚刚莉莎捧着蛋糕,那欣喜的笑容,心中顿时泛起了苦涩。在那一刻内心纠结着,最终还是觉得不说出了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