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顾大叔为我好,别生气,吃个饼消消气。”堂木咧着嘴微笑道,心里知道顾大叔是在乎自己,才会这么恼怒。
“别以为一块饼能让我消气,你知道刚刚多危险吗?这里可是阿华市,什么人都有,要是一个不小心。。”顾大叔一边吃着格子饼一边唠叨道,欧阳堂木不断点头说是,就这样闹了半天。
而在车上一角挂着的微型电视机上,正报道着一则关于昨晚两帮黑道在进行不法交易时,被称为神秘治安官‘幻影’捣毁的新闻。
走远的银环男身边一个人忍不住问道:“辉哥,刚刚你用枪指着那小子有什么用意吗。”另外几个凑了近来,也想知道。
却没想到,回应地是一个后脑拍,那人趔趄差点倒地,而银环男不耐烦地说:“这么多废话干嘛,有力气就去收保护费,走!我们去下一条街。”
“可那是牛角帮的地盘啊,我们过去有点不妥吧。”
“哼!那帮俄罗斯佬几天前才端了我们一批货,这都踩到脸上了,再不找回场子,我们和兴社还怎么混下去。走!让那帮俄罗斯的姑娘明白什么叫中国爷们。”
“好,竟然辉哥这么说,那就干吧,我再叫些兄弟来。”有人呼和道,心里一股热血涌起。
“不用,我们这是去找麻烦,人越少越好。”银环男几人怀着一股热腔走向了下一条街,几人的腰间的手枪都上了保险栓,准备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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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区的某间大型舞厅的地下室中,这里十分的光亮,在几排桌台架上摆放了许多化学锥形瓶和试管,还有数十台大大小小的仪器,这里是一个实验室。
一个穿着白袍,带着透明护镜的人正专心地注视着显微镜里的事物。
徒然,传来了敲门声,走进了一个穿着正装,体格健壮的男人,他带着敬意问道:“药剂师,老大吩咐了,关于‘幻影’的事,你。。”
“那事不是我管的范围,跟你们老大说,我们这些人也有自己的原则,是不允许被破坏。”药剂师冷冷地说道,眼也不望那人一下,一直盯着显微镜。
那人憋着一肚子火气,假意地恭谨躬身离开,走到了上层偌大的舞厅。这里以昏红的色调为主,各种华丽闪烁着不同霓色的水晶吊饰,黑金色的波斯毛毯和粉红的沙发。
一个穿着艳丽的舞女正在宽敞的舞台上跳着国标舞,台下只有一桌上坐着一个蓝色西装的男人,一旁还伫立着几个面无表情,正装壮汉。
蓝色西装男正用刀叉切着半成熟的牛排,这时,那从地下室上来的壮男快步地走到了桌前,说:“老大,大师说了这事他不会管。”
“既然大师这么说,也就说幻影不属于那类人,一个普通人竟然让你们毫无还手的余地,真是掉人。”那人放下了刀叉,用手巾擦了擦嘴角缓缓地说道,一旁的几个一米八几的壮汉都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老大,我觉得那药剂师只是不想出力罢了,毕竟这种小子还年轻,怕死也是很正常的。”刚刚憋了一肚子气的壮男对着药剂师泼脏水。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老大竟然随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玻璃烟灰缸砸,快速地砸在了他的后脑上。
顿时,那人捂着后脑倒在了地上,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