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猛然一怔,我和焱之间的意念交流,林昭是怎么知道的,先不说林昭根本不动意念传信,难不成这小子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学会了这门技能? 不会吧。
碍于女人还死死盯着我,于是我只能再次用意念询问焱道,“你把我们的对话告诉林昭了?”
对于我的疑惑,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明显带着急切的说道,“先答应,要是她跑了,咱们一定会后悔。”
顿时,我忽然有一种全世界都知道,唯独我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好像我就是一个废物一样,离开了焱和林昭,就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让我十分不爽。
“那个谁。。。。。。答应你的要求之前,你必须先告诉我,你。。。。。或者说你的事主,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我态度终于有所缓和,女人也不计较我言语间的冷漠,兴高采烈的说道,“这事儿说来话长,是这样的。。。。。。”
女人的故事,似乎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说完,只见她一边说着,一边宛若她才是这客栈的主人一般,娴熟的给在场所有人都斟上一杯热茶,缓缓落座。
而我的心情,随着女人 的讲述,从嫌恶,再到震惊,最后逐渐惊喜。
原来,女人名叫阿芳,事主是她的丈夫,一个外人眼中几乎完美,一转眼就卸下伪装的禽兽。
八年前,阿芳还是一个每天在工厂拧螺丝混日子的女孩儿,工作虽然枯燥乏味,但是对于阿芳这个有点社交恐惧症的人来说,却变成了天堂一般的存在。
她很享受这样不用过多交际的日子。
可是,阿芳梦寐以求的平淡,在父母眼中,却变成了不上进,颓废,甚至是毫无未来可言的地狱。
终于,阿芳还是没能逃得了父母的逼婚,半推半就跟一个长相还算是不错,收入也比自己高了不止一倍的男人结了婚。
“先说好,咱们就是搭伙过日子罢了,我不爱你,也不会爱上你,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加不可能。”
新婚之夜,本该是洞房花烛的美好时候,阿芳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没有丝毫隐瞒说出心中所想,本以为,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跟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生活下去,从而主动提出离婚。
这样一来,阿芳就能在从婚姻中解脱的同时,还能就此远离父母的唠叨和逼迫。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男人一听,并没有像阿芳预想中那般大发雷霆,只不过轻轻一笑,随即说道,“我知道,我也是。”
短短的六个字,听不出半点情绪,甚至都无法在男人的脸上找到悲哀,失望,又或是气愤的情绪。
“你不介意?”
“我是说,如果你介意,那么可以离婚,我。。。。。。。”
男人的脸,平静如水,阿芳不禁有些忐忑的说道,可男人听完,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男人不置可否的态度,让本来就心怀埋怨的阿芳,顿时有些气恼起来,当即就要追上去理论,想着,大不了撕破脸了更好。
可谁曾想,刚打开卧室的门,就看到男人正抱着一床薄如蝉翼的毛毯,一看就是准备在沙发上过夜的样子。
要知道,南方的冬天,虽说不至于到冻死人的地步,但要像靠着一床薄薄的毛毯度过一整夜,就算是感冒,也会冻的根本无法入眠。
阿芳看着男人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忍,准备了一肚子想要辩驳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
“你。。。。。。。。睡这会感冒的。”
男人轻轻的笑了笑,将毛毯打开,整齐的铺在沙发上说道,“没事,在你接受我之前,我睡这里就行。”
“啊?”
阿芳没想到,男人竟然是这样的打算,她很明白自己,即便是男人再好,也根本没有机会等到自己爱上他的那天。
于是,阿芳干脆说道,“你不用这样,嫁给你,也只是为了应付我爸妈,你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有爱人。”
“呵呵,我知道,但是我并不介意,好累啊,休息吧。”
男人说着,便拉开那床薄薄的毛毯,躺进沙发里,轻轻闭上双眼,呼吸均匀,没有暴怒,没有震惊,平静的样子,让阿芳觉得十分诡异。
“哎,你是没有听清楚吗? 我有爱人,我不会爱上你,甚至,在我们婚姻存续的期间,我还会跟那个人来往,我会跟他接吻,拥抱,做一切本该是你我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阿芳几乎嘶吼的说完,想着,男人这下总该有点反应了吧,毕竟,没有这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在绿帽子面前,保持绅士风度。
于是,阿芳欣然自得的走到男人身边,做好了承受男人愤怒的准备,可定睛一看,男人嘴角微微扬起,脸上依旧平静的看不到半点波澜,
这下,阿芳彻底暴怒,忍不住一把掀开男人身上的毛毯,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以为装作没听到,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吗? 好,我明天,不,现在,立刻马上我就把他叫来,住我们的新房,还要睡你跟我的喜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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