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屏住呼吸，小心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侧听包房里的动静。\r
空气里流淌着丝竹乐曲，只能勉强听到几个字眼。\r
明月笑声清脆，如同银铃。\r
天晴听她提到“江毅”的名字，其他不怎么听得清楚。\r
餐桌前，明月将链子放回玻璃盒中，慧黠地眨眼：“江毅说的也没错，是该问问我。不过你可以跟他打个赌，猜错了罚他一个月工资。”\r
段厉行看着她，黑瞳晶亮。\r
“江毅可能以为我喝得太醉，什么都不记得了，其实那晚——我们之间发生的事，该记得的，全记在了这里。”\r
他拉过明月的手，将她的掌心按在自己胸口。\r
明月心跳加速，下意识地问：“你全记得？”\r
段厉行低沉的嗓音有种动情的沙哑：“记得你的纯洁无暇，在我怀里，我们……”\r
“厉行！”明月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r
她的反应，在段厉行眼中却是另一种想法。\r
此刻他脑海浮现的，是那条被自己撕裂的白纱裙，以及纱裙上象征处子清白的红印。\r
“对不起，明月。”段厉行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那晚我喝醉有点粗暴，你太美丽，我没法控制……”\r
“别说了！”\r
明月实在太过震惊。\r
纯洁无暇……在他怀里……\r
段厉行今天没有喝酒，他不是说醉话。\r
他的眼神那样认真，语气那样温柔，所以——\r
明月僵硬地转头，望向洗手间紧闭的门，心里浮现最最不愿去猜想的念头。\r
段厉行顺着她的视线，也朝洗手间看了一眼。\r
也对，尹天晴在，男女间私密的事情确实不方便说。\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