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暄,你在干嘛呀?你快点、快点放开我!”天啦,光天化日的,他居然用嘴给她舔伤口,还用舌头一个劲的反复伤处。
这要是被人给撞见了怎么得了?
锦绣用力抽动自己的腿脚,想推开赵明暄,可赵明暄却死死抓住了她的脚踝,不让她动。
“赵明暄,你这样被娘看见了她怎么想我啊?”在现代,他这样都要被人说的,更别说这封闭封建的古代社会了。
吴氏要是见了这一幕,还能对她那么好吗?
赵明暄却抬起头,朝着旁边的地上唾了一口带着淡淡血丝的口水。
“你不是想缓解疼痛吗?我小时候割着手了,娘就是这样帮我止疼止血的呀,你看看,是不是没有之前疼了。”
他说的好有道理,她竟觉得无言以对。
是没有刚刚痛了,可是那是脚啊,她那不是手……
“行了,你赶紧起来吧,待会儿让人看了多不好。现在我这样是下不了田了,哎,还是继续剥棉花吧。”
赵明暄看了看锦绣的伤口,差不多已经没有流血了,便立了起来,朝着东厢房走去。
东厢里,罗氏正在给赵明智父子俩量尺寸,准备给两个人把过冬的棉袄做出来。只见旁边的火桶上,放着一个针线笸箩,笸箩旁边是两双一大一小的棉布鞋,一看就是新做的。
“老三,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自从锦绣转变之后,罗氏不仅对锦绣热情了,连带着对赵明暄都亲热了不少。
“二嫂,明天我和锦绣有点事上集一趟,想着不能空手一趟,就想来找二哥大哥一块儿下田放点黄鳝。”他们把用茶枯弄晕黄鳝的事儿,叫做放黄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