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爷,你……你们这是上赵家干什么呀?赵将军真的二话不说就把你们给丢出来了?”
有路人忍不住好奇心,凑上前来问金如意。
金如意正愁一个人唱独角戏拉不下脸呢,见有人凑了上来,自然是不遗余力说一番的。
“我骗你们干什么?我老金在阳平县做生意做了十几二十年了,什么时候骗过人?我金安堂做生意的时候,也没有欺骗过大家吧?”
那人闻言,不禁点了点头。
“也是,不过赵将军俩口子看着也不像这种人啊。”
“那你就是说我骗你们了?我……我金如意用得着冤枉他吗?”
金如意见那人竟为赵明暄夫妻二人说话,不由气得涨红了脸。
“既然你信他们,不信我,那你以后就不要上我金安堂来开药了。哼!”
那人闻言,面色不禁有些尴尬。
阳平县因为地域条件限制,各方面发展都不如洛川府其他几县,就连商业也要落后一些。
偌大的阳平县,拢共就五六家药铺,县城里有三家,其中两家是金安堂名下的,还有一家,便是那卢夕月的夫家,谢家。
早年,原本是谢家独大的,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谢家忽然就声名狼藉,在阳平县再也难以出头。许多人,都不乐意去谢家开药。
是以,那人一听到金如意说不要去金安堂开药后,脸色骤然就变了。
“金老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既然你信不过金某人品,那就别去金安堂买药便是。”金如意轻蔑的瞪了那人一眼,拽着金珊珊的手就要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