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林楚楚消息的时候,池荆寒已经在赶往向捷家的路上。
为了保证向捷的安全,他的家人正在准备将他连夜送出国,没想到池荆寒这么快就又找上门来。
向家的花园里,夜风凉的透骨,向捷跪在地上,脸上的淤青都没消,完全看不出他曾经也还风流倜傥过。
“池少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碰过她,她还把我按在水里打了一顿,我的头,你看看我的头,这口子是被她用酒瓶子砸的,要不是我福大命大,我就失血过多死了。”
他还好意思的向池荆寒抱怨?看来那一顿打还是打的少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打他的时候,这些事,池荆寒已经从林楚楚那了解到,他想听的不是这些。
池荆寒抬脚踩在他的肩头,冷声问:“我问你,是我妈让你去找林楚楚的,还是其他人?”
向捷本来想要替苏沫沁隐瞒一下的,没想到池荆寒还是查出来了,他都这么暗示了,如果向捷还不说实话,那就真的只能死在他手上了。
向捷识相的说:“我是被打晕,醒来之后才见到太太的,之间给我打电话的人是苏沫沁,但我没有给你的未婚妻下药,那是苏沫沁干的。”
池荆寒抓住了他的脖子,眼神冷到了极致:“她让你去,你就去,你可真听话啊,明知道是我的人,你也敢动?”
向捷浑身发抖,一个劲儿的摇头:“不是的,是苏沫沁,她说……说……”
“说什么?”
“她说,我要是能驯服了你未婚妻,那就是我的了,还用怕她高状么。”向捷低下头,硬着头皮说了出来那要命的话。
池荆寒冷冷一笑,掌心猛然收紧。
“池少,池少饶了我吧,我就是被人当木仓使了,我也是鬼迷心窍了,池少……”
“不,池少手下留情啊。”
向捷的母亲激动的从屋里冲出来要阻拦,却被她大儿子和丈夫拦住,这会儿可不是往木仓口上撞的时候。
池荆寒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放开了手。
尤克递上湿巾,池荆寒擦了擦手,丢到了向捷的脸上。
“尤克,打断他的腿,丢到湖里。”他要让这个混蛋也感受一下今天林楚楚受到的屈辱。
“是的,少爷。”尤克淡淡的应了一声,在池荆寒走后,他摘下眼镜,露出了狠戾如狼一般的眸。
他亲自拿起铁棍,身后两名手下死死的按住了向捷。
“不,别打我,求你们了,池少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妈,救我啊,爸,大哥,救我啊。”
尤克一挥手,让人堵住了他的嘴。
他瞪大眼睛,盯着尤克手里的铁棍,一时间尿骚味从他身下散发出来。
尤克微微蹙眉,却没有丝毫犹豫的一棍落下。
这是,替他们小姐打的。
“唔……”向捷嚎了一声,晕死过去。
向捷的母亲已经哭得不成人形:“池少,池少,咱们两家速来无仇无怨,他只是被人利用了,一条腿,可以了。”
向总也说:“池少,股份你也拿了,人你答应放了,怎么又出尔反尔,你这是……”
“土匪行径”四个字,向总没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