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的脸一下变了,“记忆清零?你要我变成白痴吗?不要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要养活。”
中年男人狞笑地抓住保姆的手臂,“哼!你不是挺正义的吗?那就成全你啊!”
“不!求求你放过我啊!我什么都听你的,再也不敢反抗了。你要我缝她的脸,我,我缝就是了。”保姆一边挣扎一边哀求着,无奈还是逃不出中年男子的禁锢。
“哈哈,现在谁稀罕你啊,有了比你更好的人选了。你别怨恨我,谁叫你运气不好撞上了我们的好事呢。”
中年男人张开五指压在保姆头顶,我隐隐看到了一股气流窜动。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只觉得一股火直往上冲,不行,绝不能袖手旁观。
下一秒,我飞快把手覆在了中年男子的手上,说也奇怪,刚才的气流一下消失了。
“大师,我看你也是有头有脸有本事的人物,何必跟她们这种最底层的人计较呢。那多丢您老的份儿啊!我想你和她没有深仇大恨,不一定想置她于死地吧,充其量只是怕她泄密。那你就让她选择性失忆好了,彻底洗去她在这里照顾病人的记忆。这对您老来说,不应该算难事吧。”
中年男子愣了愣,眼睛瞟向一旁的江科,后者点点头。
“好吧,我和江老板心地仁慈,就不重重惩罚你了。”我连忙把手抽了回来,知道他们放过保姆了,虽然中年男子话说得非常机智,他们心地仁慈,我靠,真是恬不知耻!
接着我看见那股气流再次涌动,只是要小得多了,保姆立刻呆呆地不动了。
我暗暗心惊,这个男人确是有点真本事的,不是靠吹牛走江湖的。保姆很快睁开了眼睛,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咦?我怎么在这儿啊?”保姆惊讶地说,同时拍打着脑袋,我估计她此时头一定昏沉沉的。
“你昏了头吗?竟然走错了病房?还不快出去!”江科厉声训斥着,保姆连忙惶恐地离开了。
随即,江科掏出手机,“院长!我不要那个小保姆伺候了,你快点叫她回你办公室听从调遣,之前照顾萌萌的事我们让她彻底忘记了,你千万别露马脚啊。”
我心里暗暗佩服江科的思维缜密。这样就能把保姆的记忆整个串起来,不会断片让人生疑。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你的本事是跟学的?”我随口胡扯敷衍了过去,可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敷衍能混过去的。
江科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大师是不是该开始了?”
我一怔。中年男人看了江科一眼点点头,拿出一截黑色的线给我。
我灵机一动,连忙摸出弦乐拿给我的针穿线,装作一副很配合的样子。
“现在就开始缝吗?这根线要用完吗?”
“对,随便你怎么弄,关键是把这根线缝在她脸上,这样才能彻底封印住她的魂灵。”
这招果然成功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没有留意到我那根特别的针,我心里一阵窃喜。
“对了,我感觉施法的时候,你们是不能在场的,那样会让我紧张。继而我怕坏江老板的大事。”江老板连连点头,可是中年男人的脸却微微变了变。